一下,心情顿时紧张了起来。

    这时一名民警从沙发下面,搜出来一个白色的塑料袋,先打开塑料袋闻了一

    闻,随后拿在手里掂了掂,语气严厉地对我大声质问道:“这是什么?如果你想

    说不知道,哪我告诉你,这是大麻,按咱们国家的法律,实打实地属于是毒品。

    而且至少有五百克,性质非常严重啦!”

    竟然真的从家里被搜出来了大麻,我脑袋顿时嗡地一声,当场被惊了个目瞪

    口呆。刘记则根本没给我分辨的机会,让一名协警从屋里拿出衣服,套在了我的

    身上,留下了一名民警带着一个协警,留在我家里继续搜查,随后领着另一名民

    警和另一名协警,直接把我和贺娜带出我家押下了楼,带上了停在楼门前的警车。

    等警车发动起来开车了小区大门,我这才从惊慌失措中反应了出来,不用去

    琢磨当即也明白了,那一大包的大麻,显然是贺娜给我栽的赃。虽然我和贺娜并

    没有性交易行为,可确确实实发生了性关系,关键这是她刻意要陷害我,因此嫖

    娼加藏毒的事情,还有搜出来的那一大包的大麻,我是长一万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意识到这些我在心里越想越发凉,忍不住在心里面默声骂起了自己:“哎,

    碰上了一回艳,紧跟着又碰上了一回艳,你个穷屌丝也不想想,你哪能有这么好

    的桃花运啊?他奶奶个孙子的,你这是成黄海波了啊!人家黄海波嫖了回变性人,

    都被判了半年劳教,你这穷屌丝嫖娼再加藏毒,少说也得进去个两三年啊……”

    红旗派出所与我家所在的幽栏小区,距离不到两公里,我越琢磨越害怕地胡

    思乱想着,警车很快就行驶到了红旗派出所。刘记吩咐把我和贺娜带下警车押进

    了派出所,随后命人把我和贺娜分开关了起来,贺娜被迎出来的一名女民警带上

    了楼,我则把我押下车的一名男民警,带到一楼的一间屋子里。可能因为是在半

    夜时分,也能是我实际被栽赃的罪名性质严重,我被关到了这间屋子里之后,并

    没有马上遭到审问,那名民警把我关进屋子后,从外面锁上了门暂时离开了。

    被独自关在了一间空屋子里,我缓了好一会,才从吓没了脉中醒了出来。被

    栽上的罪名有口难辩,而亲自带队把我抓来派出所的刘记,平时里还把我给视为

    了情敌,犯到了他的手里自是落不到好,因此我头脑清醒下来了后,情不自禁地

    先琢磨起了刘记。

    刘记也是红旗厂的职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