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人手开石头吗?而且留着他们我也还有用处。我看……就按你刚才说的办吧

    ……」

    趴在地上的濛冲听到了蔓枫的话,如蒙大赦般抬头快速地在都迈的脸上扫了

    一眼,眼睛的余光偷偷地在蔓枫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忙不迭地连连磕头道:「谢

    谢夫人……谢谢将军……濛冲和弟兄们全凭将军和夫人发落。」说着下意识地瞟

    了眼黑洞洞的坑口。

    濛冲这看似驯顺服的告饶不知为什么让蔓枫心头一紧,脸腾地红到了脖子根。

    可没等她发作,却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女人的嘶叫,一个白花花的裸体哗啦啦地

    响着拖泥带水地冲到了她的跟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脚下。

    蔓枫心头一惊,低头一看,心脏顿时砰砰地猛跳不停:赤条条跪在她脚下的

    竟然是弘太太。她和那群人渣一样也是一丝不挂,四肢都挂着沉重的镣铐。唯一

    不同的是,她的手上和脚上都没有挂沉重的铁球。

    弘太太跪在蔓枫的脚下,头碰在地上砰砰作响,两只白花花的大奶子在胸前

    大幅度地摇晃,一边磕头一边可怜兮兮地哭诉:「夫人……夫人饶命啊……弘奴

    该死……夫人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夫人您高抬贵手!他们刚才那些丧天良的东

    西也有弘奴一份啊……看在弘奴……弘奴也是受难之人的份上…看在阿弘的份上

    …您就饶了弘奴吧……」

    蔓枫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了那一对给她带来终生耻辱的小儿女的模样,她咬住

    嘴唇,长长地喘了口粗气,好不容易才强迫自己镇静了下来。

    她定定地看着弘太太磕头如捣蒜的样子冷冷地说:「就这么几天时间你就把

    从前的事情都忘的一干二净了?你忘记了我可没忘记。你是警察的老婆没错,你

    也是受难者也没错,他们刚才那些混账东西确实也给你预备了一份。但这都不是

    你助纣为虐的理由!你身不由己没人怪罪你,但想想你当初紧赶慢赶给这群人渣

    舔痣、不惜把难友踩在脚下的丑恶嘴脸我就恶心!」

    弘太太撅着光溜溜脏兮兮的屁股趴在地上,不停地砰砰磕着头,声嘶力竭地

    哭求:「弘奴知罪……弘奴真的知罪了……夫人您大人大量、高抬贵手……让弘

    奴做什么都行…要不就把弘奴枪毙了吧…不要把弘奴和这群畜生放在一起……弘

    奴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