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想想,本王定下园中女女交欢规矩是为了什么?自然是本王要异样快活,

    也是为了你们松快一二。那秦氏便最爱极了这一条了……哼,许她泄一二天性,

    还不知足?!就你,你敢说你在园里,没有借着本王的规矩和那房里奴儿丫鬟厮

    磨取乐?怎么,外头要装贞洁孤傲,被摸奶子还是爽的?或者定要你为小姐姑娘、

    别人做你的下位奴儿,被你强压着玩来才是玉洁冰清,才是天性使然?哼……圣

    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真是不错……竟敢说什么古籍大风,莫不是以为本王

    无知可欺么?还说什么,是我摸得……你既然外头性子如此冷,又当了本王性奴,

    少不得给本王化一化,融出里头的味道来本王尝尝是什么……瞧瞧你究竟是不是

    什么水做的骨肉。」

    他一路说,越说越怒,打前儿起被可卿之事压抑在内心的雷霆更怒,得其实

    也是随口说什么「融出里头的味道」,只是恼怒,回过头,四下瞧瞧有什么东西

    可以「融出来」,又如同看甚么小兽一般上下打量黛玉,似乎想到了什么,才喝

    命道:「地上跪的两个丫头……你们家小姐冷,将火盆子靠过来……」

    那晴雯、紫鹃早被弘昼一番雷霆暴怒,吓得浑身筛糠一般,听他忽然如此喝

    命,也是不解,紫鹃瞧瞧晴雯,两个人只能挣扎起来,一边一扶,端着那适才烧

    的火盆子,从屋子那头靠近了琴炕。顿时,连弘昼带黛玉,脸庞衣裳都被映上了

    火色。

    哪知弘昼却狞笑着摇摇头喝倒:「还远……再近些。」

    那紫鹃尚自迷糊,晴雯却已隐隐猜到弘昼之意,只是此时此刻如何犟的,也

    不敢劝,只得将那火盆子一路搬到了炕边,紧紧挨着黛玉。那热炭浓焰靠近来,

    便是弘昼也顿时觉着一股热流,从额头上熏出汗珠来。回过头去看,黛玉本来孱

    弱,她身上的落羽裙子又是两层反绣的密密纹纹,炭盆靠的如此近,才一刹那的

    功夫,那豆大的香汗露珠,就已经从她鼻尖、手背、额头上渗了出来,和她满脸

    珠泪夹杂在一起,分不清楚是泪是汗了。

    那黛玉本来疑惑,也不知弘昼是个什么打算,但是再过得片刻,那热气一再

    烘上来,但觉自己浑身酥软疲倦不提,眼前都已经迷糊了,那汗珠却是天性,凭

    自己喜欢不喜欢,却从自己浑身肌肤上都渗透出来。再过一刻,弘昼只冷笑着不

    语,自己背脊上已是湿透了,半热不凉,似洁似污。便悠悠再过一刻,自己额头、

    腋下、大腿、胸口、脚掌乃至最难以告人的羞处夹缝里都已是汗湿淋漓、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