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在心里头了……呜呜……主子这会子要……要……弄姑娘那里……姑娘头一遭

    ……呜呜……那臀儿已是烫的古怪了……呜呜……主子……我也不敢越礼,求主

    子饶了姑娘……或者求主子先在紫鹃这里……呜呜……玩一会子……或者……或

    者……」她吭吭哧哧了半日,也实在不知「或者」甚么……竟是哭的雨泪纷纷,

    不成个模样了,才拼了性命只道:「紫鹃这么说也知是该死,只是紫鹃是奴儿,

    亦是主子性奴,该一心只为主子欢愉。只是奴儿想着,既分了奴儿到潇湘馆里,

    自然也该一颗心都在我们姑娘身上……即为主子,也为姑娘,有时候心操碎了也

    是枉然……并不知该怎么着处才是妥当……呜呜……主子,您是天上人儿,若说

    个错字,便碾碎了紫鹃出气吧……呜呜……」说到这里,竟然也不管不顾,伏在

    弘昼已经褪了裤子的大腿上,嚎啕大哭起来。

    弘昼倒是一愣,他虽是逞欲,今儿也被这林黛玉惹恼了,只是倒并无就此荼

    毒了黛玉的念头。若说真的「奸死了」,更是断无此心。适才一路淫玩亵弄,其

    实自己心下亦有些悔意,不该一时火大了,倒蒸了黛玉一身汗水,又不擦干…

    …这一热一冷的,若是旁人也有罢了,这黛玉身子弱,只怕当真受不起。只是黛

    玉绝色,自己上头玩奶,下头辱阴,冰蚕贴体,罗衫娇媚,连雪臀玉股上都被自

    己沾染了污浊,自己玩得得意快活,一时也不去多想罢了。此刻听着紫鹃告解,

    虽然亦没个规矩章法,却是情真意切,自己伸手过去,在那黛玉外阴唇皮上抚摸

    一番,果然也是烫的厉害……若说此刻插自己阳物进去抽插凌辱、蹂躏破贞,自

    然别有一番受用,越发滚烫舒服,趣味盎然,也未必就定要了这黛玉性命,只是

    到底有三分危险……这黛玉凭她性子倔强孤傲,到底仙姿风流,若是奸一次便奸

    死了或是奸坏了,岂非可惜,倒反而乘了她心头烈性了。

    只是要就此作罢,一则多少有些虎头蛇尾,以自己身份未免难堪;二则自己

    玩了半日,竟依旧留着黛玉处子元红,竟未免有些不舍……一时倒是委决不下。

    哪知那黛玉已是无力,嘴唇微微翘动,声音虽轻,却依旧回的话:「紫鹃

    ……莫乱讲。主子,颦儿……命薄。已经被主子玩成这等模样……哪里还敢自称

    贞洁。上头、下头、里面、外面、凭是一身皮肉,尽着主子喜欢。主子只管…

    …来……弄颦儿吧……一点别给颦儿留了……过了今儿,也未必有明儿的……」

    弘昼听她说得虽是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