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楼。

    驱车回到老宅夜已深,把后排不停地晃动着,不时传出呜鸣声的行李箱搬到

    了老宅的地下酒窖,在这多年没有阳光照射的空间透着沁入心扉的阴凉,我没有

    开灯,只有楼梯顶部的门口投过来微弱的光线,漆黑寂静的环境更能让人产生恐

    惧,我拉开旅行箱的拉链把屈曲在里面的女人释放了出来,女人惊恐地环顾着四

    周,被堵住的嘴巴虽然发不出声音,但急躁的呜鸣已经充分表现出女人的极度恐

    惧,我没有丝毫的表情,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铁链,这铁链虽然不粗,但要锁住一

    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足够了,我把铁链在女人的脖子上绕了两圈用铁锁锁上,女人

    死命地挣扎,但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脚也被绑在一起,这挣扎只是徒劳,把铁

    链的另一端同样用锁把锁在了沉重的酒架上。然后我转身离开了酒窖,关上厚重

    的门,让酒窖重归黑暗与寂静。

    靠坐在沙发上我掏出从佳惠手袋中搜走的手机把手机里的短信,电子邮件等

    通讯程序翻了一遍然而并没有找到我需要的任何信息,把手机扔在一边,点了跟

    烟狠狠地抽了一口,随着火辣吸入喉咙进入肺部,然后再缓缓地突出烟雾,心情

    慢慢放松了下来,大脑也清醒了不少。我先不去判断自己这次做得对与错,但我

    可以肯定这总比之前的无的放矢而来得有用,既然玉莹是被佳惠出卖而落到李承

    宗的手里,那我就干脆从佳惠这个根源入手顺藤摸瓜。为了玉莹我不能再坐以待

    毙,我要争取主动,争取时间尽快把玉莹解救出来,我不能再让我的女人为我一

    次次深陷险境。

    要让人的心理防线崩溃,饥饿、寒冷与惊吓估计是最好的手段,特别是对于

    这种娇惯的女人。眼看酒窖中的女人应该已经在黑暗中缺水缺粮超过24小时了,

    我拿了一瓶水和一盘食物,打开地下室的门打开了灯,原本侧躺在地上的女人察

    觉到动静紧张得立即试图要挣扎起来,可却浑身使不上劲只好放弃,呆滞的眼神

    死死地盯着我向她走来。

    我来到她的跟前,用寒冰般的眼神俯视着她,看着她不停发抖的身躯心里却

    没有想象中那种畅快的感觉。我蹲下身来扯掉塞在她嘴里的毛巾,她马上想说话,

    僵硬的嘴巴却不听使唤,苍白干竭的双唇轻轻动了一下,双眼渴望地盯着我手上

    的水。我意会她的意思,把她扶正,拧开瓶盖把瓶口送到她的嘴边,她吸了一口

    后急切地仰起头想大口地把水灌进嘴里,我却把水拿了开来把瓶盖盖上。她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