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个高大的身体蹲下又挨不着,弯腰又够不到,嘴里急喘着气却满头大

    汗。

    刘平干脆握住那东西牵引着,把它撂放到自己已湿漉漉的已微微启开了的肉

    唇上。

    她感到了那健硕的身躯覆盖了下来,她小心地感受着一根粗硕宠大的阳具,

    像条活泼的小鱼,伸进了她身体的最里面,阳具一下下推进,她觉得有些挤迫,

    而阴道底里的空虚使她把双腿扩展得更开,如同被犁铧翻开之泥,冒出肥沃的养

    分,犁沟内的水涓涓渗出,不一会儿便淹没了那根阳具的颈部,再往前一节节吞

    噬,眼前一片粉红。

    一阵撕痛使刘平大声地尖叫起来,同时,她的双掌拭图推开压覆下来的男人

    庞大躯体。

    刘平的力量过于微弱,以致少华并没明白出她的用意,他的脑子里只是挺进

    的念头,那根男人的东西一触到温湿嫩软的那地方,那已是饱胀开来了的两瓣肉

    唇在颤动着,就像一朵仙界才有的奇葩,诱引着他奋不顾身地纵投进去。

    那根阳具已如离弦了的箭一般,那有回头的道理,而且那阵酥麻爽快的感觉

    使他身不由己。他一味地挤逼,恣意地抽送,刘平哀嚎的叫声让他意识到男人的

    雄风,爽快无比得意忘形的他,那顾得上被零乱头发盖住的刘平脸上,淌下了两

    道长长的泪水。

    突然间,他的身体膨胀起来,刘平也似乎听到一声清脆的弹跳,「咚」,如

    箭离弦之声,如卵石击中湖心,如音符当中强音,如天崩地裂,如小小心脏扑腾

    扑腾。那一阵饱胀欲裂般的感觉,那阵突而其来的暴长深抵,当她发出一声哀鸣

    之后,浪潮声消失了,浪花平息了。他们的湿透了的身体像中弹一样僵硬着。

    这阵如同生死搏斗持续不足十分钟,后来,他们筋疲力尽地分开了。对于这

    么快就溃不成军,这使少华在一度铺天盖地快感的浪潮中减色不少,但很快他又

    雄壮了,又使事情的尾声做得极为出色。

    刘平的阴道渐渐地适应了那根阳具的抽送,而且在他凶狠快速的抽插中渐渐

    地领略到了性爱的欢愉。她一阵的哼哼叽叽,少华怕让人听见,就用嘴亲吻堵住

    了她的嘴。她不叫了,脸上的五官却像全挪了位置,如同一朵撕碎了的玫瑰花。

    他曾有些害怕,不敢太用劲了,她却不乐意了,狂躁不安地扭动身子,他又

    不怕了,当他又一次攀上性欲的高峰,一下子感到轻松的时候停了那么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