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的态度,对待眼前这些一本正经似的鸟男人。
少华把两只手指头从她那蕾丝内裤的侧边探进,他找到了地方,那湿润了的
两瓣肉唇,他把手指头插了进去,还恣意地抽送不止。然后用另一只手抚弄她的
乳房,他低下头用嘴压在她唇上。
她已经习惯了这一套,结婚十年他的粗鲁早已不使她震惊,他是最近才变成
这样子的,他们最初相识时那会儿他柔情似水,但如今的他渐渐地变了,他好像
患上了占有狂似的,在她身上没有一刻怜悯,就是她来了月经时也如此。
他猛地扑到了床上把她压倒,剥脱她身上的内裤动作是疯狂粗鲁的,甚至
几次想要把那内裤撕裂。
刘平自己把内裤脱了,他连裤子也不脱,自己掏出那根胀挺的阳具粗野地狠
狠插了进去,根本不给她一点时间准备,也不给她温存,用双手揉搓她的乳头,
有几次他把她的乳头都咬出血,他使劲地压在她身上,发着狠。阳具坚硬地那么
狂热地直插她的阴户,在接触的那一瞬间,却冷漠了,一切感觉都早已不陌生,
没有一点新鲜的好奇,愉悦和快感。
他喊叫一声,然后就不停地哼哼,没过一会他就射了,如同过场似的走了一
遍,心里只是沮丧。得不着一点快乐,倒弄了一身的污秽,他为自己的薄弱意志
感到羞槐,这时方才感到了悲哀与悔恨,可是,一切早已晚了。
刘平躺在他身旁带着满足的神情笑了,她再一次去揉拨他那根如同让霜冻了
的茄子一样阳具。
看着妻子得意洋洋的笑脸,少华才明白,他是让妻子利用了。她不仅了解他
的思想,而且她还了解他的感官,他的需求。她本能地知道什么可以羁绊他的东
西。
以前,她做好吃的给他吃,想好玩的和他玩,几乎每晚都和他缠绵。后来,
到了他们摊牌的时候,她坦白说出,她所以和他每晚纠缠,是为了不让他有精力
去到外面胡来,而刘平自己呢?却出了大轨。
少华发现自己是这样被她肆意占有着,他的婚姻生活原来是受虐的生活,真
是悲从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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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了那么些年以后,两人都有些显老,超出了他们的实际年龄。刘平竟
瘦了,皮肤松弛下来,大腿根上现出了水波般的花纹,他却胖了。在内心里,他
们都有些苍老似的,周围的那些男女出墙的出墙,搞婚外恋的搞婚外恋,而在少
华眼里,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