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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听雨轩

,只露出头在水面亲吻。我的一只手在她洁白丰满的乳房上揉来揉去,一只手按住她的背摸挲着。

    龙佩佩双手箍住我的头,拼命而贪婪地吸允着我的舌头。我们虽然泡在水中,但全身浑热,我的鸡鸡早就高高翘起。龙佩佩伸手拿着我的鸡鸡往她身体里纳入,在水润滑下,鸡鸡一下就插了进去。

    我觉得这是我从来没有感觉过的ML,鸡鸡一进一出带动水流灌入龙佩佩体内。

    龙佩佩更是舒服的“嗷嗷”叫起来。在水中ML会这么舒服,这是我始料不及的。事后,我问她当时的感觉,她说当我的鸡鸡插入时,由于泡在水中,水会随着鸡鸡一起灌进她的屄里,屄内又痒又胀,当鸡鸡顶到最深处时,全身酥麻,再加上水的浮力轻轻将身子托起,真的有种腾云驾雾、飘飘若仙的感觉。她说她在水里有三次出现射出来的感觉。

    龙佩佩是我生命中真正喜欢的第二个人。她比张红梅有心机,性格开朗,敢恨敢爱。如果是她喜欢的,她会义无反顾地去得到;如果是她厌恶的,她也会毫不留情地去舍弃。记得第一次和她ML时,她说她虽然痛的要命,但她决定要给我,就会毫不吝啬地给了我。当看到床毯上樱红的血迹时,她说她当时感到很幸福,终于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自己最喜欢的人,她无怨无悔。

    虽然龙佩佩后来离开了我,但我从来没有埋怨过她,人往高处走是人之常情。就是若干年后,当她再次打电话给我,害我几乎要跟老婆离婚,我都没有怨过她。龙佩佩在我心里永远占有一席之地!

    龙佩佩是八月二十二日去大学的,她考入上海外国语学院。填志愿时她说由于在我家看到那套日语教材是上海外国语学院的,以后我也可以考上海外国语学院的日语系,那么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她上学后第二外语就选了日语。

    刚开始时,我们每天都给对方写封信,后来渐渐就减少了。

    这段时间,我在卷烟厂也跟大家混熟了,除赵瞟外新结识了李雁、刘晓艳、萧冰艳及郑丽华等。

    那时候,卷烟厂的领导比较看重我,经常让我出出黑板报之类的东西,所以,在厂里便慢慢有了知名度。

    郑丽华是包装机台的作业员,她那个机台负责包我这台机生产的烟支,我为了掌握我这个机台每日的生产情况,所以经常去她那里,有时候还帮她们倒倒烟(烟支装在一个铁卡子里,一卡子烟支大概有四五百支烟,没有一点技术和经验是无法倒上去的。第一次时,我将一卡子烟倒的大部分掉到地上去了,后来在她的指导下慢慢学会。)。

    郑丽华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孩,她家在二中与卷烟厂之间。我们上夜班有时候会在凌晨三四点下班,所以我们回家时就结伴而行。

    刚开始时也没什么,最多偶尔我会送她到她家门。但由于我们经常在一起,所以她机台的同事就笑她在和我在谈恋爱,她每每听后也不反驳,一笑而过。

    随着大家玩笑的加剧,郑丽华似乎对我也产生了一种依赖之情。有时候上班时,她也会跟大家开开玩笑,叫我“老公”什么的。有一次她在外面喝酒回来带了一瓶酒给我,远远就叫道:“老公,过来,我带了瓶酒给你!”我大羞。

    还有一天晚上,她们机台下班了,而我这个机台还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完成,她就到我这里来帮忙等我下班,旁边机台的人都在笑我们,她也不以为诩。

    说实在话,有时候和她走在一起我还真有点心动。郑丽华虽然不如龙佩佩漂亮,但走在街上,其回头率绝对在90%以上。在卷烟厂,她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美女。但我那时,一门心思扑在龙佩佩身上,对其他的美女真是见而不闻、闻而不见。我心里也知道,郑丽华对我有好感。那天与龙佩佩在一起亲热,当龙佩佩说不允许我和别的女人沟三搭四时,我差点就要向她招供了。

    龙佩佩读大学后,郑丽华与我的关系更进了一步。有时候晚上结伴回家,她会牵着我的手走,偶尔还会去我家坐坐。

    那天晚饭后,她来到我那个小房间玩,突然下起雨来。我们就缩在房间听音乐,谈一些厂里发生的事。从她口里,我才知道,原来卷烟厂里男女关系很暧昧,别看有些领导干部平时一本正经的,其实满肚子男盗女娼。她还告诉我,其实车间主任就曾对她动手动脚的,说话时,脸上有种忧虑的神情。

    我当时侠义之心大起,对她说:“郑丽华,你不要怕,上班时他肯定不敢对你怎么样,下班你就等我一起走。如果你先下班你等我,我先下班我等你。”

    郑丽华幽忧的眼睛里露出一丝光亮:“你愿意陪我一起走?你不怕被你女朋友知道?”

    “她在上海读书,不会知道的!”我说。

    “那万一被她知道了呢?”郑丽华眼睛里的光亮消逝了。

    “我们又没怎么样,怕什么?!”我依然信誓旦旦。

    “如果我们有什么事呢?”

    “不会的。我绝对不会欺负你,我会当你是我妹妹一样看待!”

    “你就只想将我当妹妹?”郑丽华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无语,静静地看着屋外的雨,听着雨水从瓦背上滑落掉到水泥地面上的滴滴答答声。

    良久,我对郑丽华说:“你听,这雨水滴落的声音多好听。我们将这个房间取个名字吧?叫‘听雨屋’好不好?”

    “‘听雨屋’听起来有点俗气,叫‘听雨轩’吧?!”郑丽华迎合着我。

    “好!就叫‘听雨轩’,这名字有诗情画意!”我笑道。

    就这样,我那间蜗居正式被命名为“听雨轩”。我后来为听雨轩写了一副对联:逍遥独于蜗居出,闲逸自有风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