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调局最近很忙吗？”
林珊笑着点头，“是挺忙的。年底了，各种总结报告，表彰奖励，千头万绪。”
孟凡也说道：“正月初五，我和林珊就要出差。今年春节，我们只有五天假。”
陆湛说道：“是挺辛苦的。”
苏老爷子笑道，“今年是特调局成立后的第一个春节，大家都希望平平安安。忙一点也是在所难免。小林，小孟，你们不要有情绪。”
林珊笑道：“老爷子放心，我们没闹情绪，也就是说说而已。”
苏老爷子笑着点头，“那就好。小周，大周，你们今年怎么样？过年忙吗？”
周昆说道：“工地已经停工了，工人也都领了工资回家过年。等过了年，我打算做两个高档项目，到时候还想请陆先生帮个忙。”
陆湛笑着问道：“你是想让我帮你们选灵气地产？”
周昆点点头，“不知道陆先生方不方便？”
陆湛说道：“等你们定好时间地点后，给我发个信息。有空我会过去看看。”
“谢谢，谢谢！”周昆特感激。
孟凡在旁边说道：“玉皇阁替人看灵气房源，灵气地产，据北边的朋友说，生意很火爆，忙都忙不过来。私下里，玉皇阁还收购了不少灵石。”
这些消息，陆湛倒是没听说。
陆湛随口问道：“北边很多人看灵气房源吗？”
孟凡点头，“很多。其实唐城也有很多这方面的需求，但是唐城没有修士开展这方面的业务。异能者天天关在道院，没机会出门。而且很多异能者目前还感受不到灵气。”
陆湛看着孟凡，孟凡进入特调局的时间很短，不过看得出来，他做了很多功课，消息也很灵通。
他的消息灵通，同顾柏的消息灵通还不一样。
顾柏的消息灵通，主要集中在上层。尤其是京城那边的动静，顾柏总能在第一时间知道。
孟凡的消息灵通，主要在于唐城，在于市井之间，狐朋狗友。
别小看孟凡的狐朋狗友，这些人得到消息的速度，还真的是市面上最快的。
陆湛又朝周昆看去。
周昆说道：“城中有几个大户在商量，打算去五洞天请几位道长下山帮忙看地产。只怕请不动。”
孟凡哈哈一笑，“肯定请不动。现在在五洞天的那批人，全都是修炼狂魔，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修炼。你让他们下山帮忙看灵气地产，根本就是做梦。”
苏老爷子说道：“关于灵气分布，大家应该都知道一点。越往市中心，灵气越稀薄，甚至没有。越往山林中走，灵气越浓郁。陆小友，我说得对吗？”
陆湛点点头，“灵气分布情况，基本上就是老爷子说的那样。植被越茂盛的地方，灵气明显更浓郁。当然，也会有例外。像人迹罕至的地方，植被并不茂盛，但是灵气一样可以达到一个极高的数值。”
陆湛没说灵气浓郁与否，还得看灵气节点在什么地方。
林珊好奇地问道：“陆先生，玉泉山后山的灵气很浓吗？”
陆湛摇摇头，“和边境比起来，这里的灵气只能算一般。”
边境的灵气数值，几乎接近于5。玉泉山后山的灵气，勉强达到3。要是天气不好，遇到雾霾天，灵气甚至会降到2。
这也是陆湛通过长期的观察，得出的结论。
灵气数值，同大气污染有直接的关系。
这里面具体是什么关系，陆湛不是专家，说不清楚。不过很明显，空气越好的地方，灵气值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