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间。根据蔓枫的经验,应该是又一批毒品完工了。这群饿狼一样的男人大概又

    要像每一次那样狂欢一场了。而这个时候就是她和弘太太的鬼门关。

    蔓枫被铁链牵着机械地迈着步子,光裸的脚底板被坚硬的石板路硌的生疼,

    可她的心里更疼。作为一个缉毒警,眼睁睁地看着毒贩们把毒品一批批生产出

    来,自己不但束手无策,而且在某种意义上还成为了他们的帮凶。蔓枫明白,没

    有自己和弘太太这两个女人供这群穷凶极恶的男人随时随地发泄欲火,他们大概

    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山洞里连一星期都呆不下去。每当想起这些,她的心就像被刀

    扎一样刺痛。

    忽然扯着项圈的铁链一松,蔓枫赶紧停下了脚步。他们已经走到了一个毫不

    起眼的小门跟前。走在前面的壮汉在门边的一个小小的门禁装置上按下了几个密

    码,等了片刻,小门从里面打开了。

    透过厚达半米的小门,一阵震耳的喧嚣传出了门外。那壮汉狠狠地拉了一下

    铁链,扯着蔓枫踉踉跄跄地进了门。一股熟悉的芳香气息合着放肆的狂呼淫笑扑

    面而来。

    厚重的铁门在身后紧紧地关闭了,蔓枫草草地扫了一眼,发现二十来平米的

    小屋里面挤满了赤条条的人体,大约十来个几乎一丝不挂的男人围成了一圈,正

    在兴奋地狂呼乱叫。不用看蔓枫也知道,被围在圈子中间的肯定是可怜的弘太

    太。这一夜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牵着铁链的男人大呼小叫地挤进了人圈,那一群欲火中烧的男人这才发现了

    光着身子被牵进来的蔓枫。顿时欢呼着呼啦一下闪开了一条缝隙,把蔓枫让了进

    去。

    果然不出所料,在人圈的中央,一张薄薄的塑料泡沫垫子上跪伏着赤条条的

    弘太太。她双膝跪地、双肩抵在垫子上,双腿大大地岔开、白花花的屁股高高地

    朝天撅起,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蹲跨在她的屁股后面,双手紧紧按着她的柳

    腰,吭哧吭哧地做着活塞运动。

    还有两个脱的浑身只剩下了裤衩的男人分别蹲跪在弘太太的两侧,一个手里

    抓着她散乱的短发,拉起她胀得通红满脸汗渍的头,正用力地把自己胯下的大肉

    棒向弘太太的嘴里塞。另外一个则把粗糙的大手伸到弘太太的身下,抓住她一只

    丰满的乳房,放肆地揉搓不止。震耳的淫笑叫闹声中,蔓枫隐约听到了弘太太微

    弱凄惨的呻吟。

    蔓枫在热烘烘的人圈中还没有站稳,一个大汉已经挤到了她的跟前,一只粗

    砺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