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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性的直觉举动惊得呃然。

    “阿堂……蛮有天份的……”黄少隼莞尔说着。

    “啊?”刘继朗还没从惊吓中回神,听到黄少隼说的话,不知道是认真还是开玩笑。

    夏玉婵禁不住抖扭着下体,被硬拔掉阴毛的肌肤红肿起来,有几个毛细孔还微微沁出血珠。张顺堂接着好整以暇地翘起手指捏着一根阴毛,出力提起却没有拔掉,夏玉婵以为又要拔阴毛忍不住大动作甩臀,结果就只是捏着阴毛拉扯产生痛觉而已。夏玉婵稍稍松懈,张顺堂就倏地拔起,夏玉婵再度尖叫。

    这时夏玉婵才真的打从心里害怕着看不到的恐惧感。原本的迷惘猜疑,殴打痛击,贱踏自尊,羞辱玩弄都变得可以自我安慰忍耐支撑过去,只有看不见的黑暗完全无法知道究竟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如果看得见,也许那些惊涛骇浪都可以去抗衡,但是看不见的黑暗中,各种凌辱变得没有期限,以为结束的时候总会冒出新的手法,以为可以忍受的时候又会发生更激烈的折磨。正因为触觉变得灵敏,所以各种痛苦反而被加倍放大,心里的恐惧比亲眼可以看见的恐惧更无形无状,无边无际。

    可是张顺堂还在拔阴毛,有时一两根,有时一小把,夏玉婵快要发疯,心里竟然冒出一个荒诞不已的念头:干死我算了!

    但是让张顺堂像是发现小秘密般惊喜的是,夏玉婵的阴毛浓密到延伸长满会阴,最后纠结在肛门。夏玉婵从青春期发育就发现自己的体毛长得很茂密,即使个性大而化之,但是毕竟有着爱美的天性,望着别的女孩都有着光滑雪白的柔嫩肌肤,自己却布满细细的汗毛在手脚,夏天时穿着短袖衣裙最难遮掩,为了这个因素夏玉婵自卑过好一段时间。

    幸好念女校的同学们总是乐于分享各种美容知识和道具技巧,勤于除毛变成夏玉婵必修的功课,还可以和同学们交换各种心得和感想。原本容貌和身材就很出众的夏玉婵经过小小的修饰,很快就挤身于众星拱月的美少女排行榜难以触及的前几名。

    后来大学之后忙于课业,进入职场又一心求好,日常生活忙碌到连交男朋友都没时间,而且一路成绩优异际遇峥嵘,早就养成目空一切的骄傲心态,认识或接触到的男性全都看不上眼,自然也就不需要拘泥于女为悦己者容的场合里面。

    夏玉婵不再像少女时代那么重视外貌和化妆,除了固定会除毛之外,其余的就是简单快速方便就好。只是除毛过程中,唯有阴毛的部分会让夏玉婵有着羞赧于面对自己的羞避,所以像是玉石般光滑的全身肌肤只剩阴毛像是顽强的草堆长满下体。

    张顺堂爱死了这个新发现。

    等夏玉婵从连续拔阴毛的痛苦中稍微平复过来时,张顺堂早就已经对着下体抬高到连肛门都可以看清楚的夏玉婵蓄势待发了。一手托着夏玉婵的臀肉,一手悬空,张顺堂享受着夏玉婵全身颤抖着在等待未知的凌虐那种无助恐慌。

    张顺堂往身边吊起的脚咬了一口,夏玉婵紧绷到最顶端的恐惧像是被刺爆的气球一下子炸开来,失控地乱吼乱叫,但那就只是轻轻的一咬而已,像个疯子般反应连夏玉婵都觉得自己快要神经错乱却实在有点小题大作没错。

    就在这个空档,张顺堂一把抓满夏玉婵会阴上的阴毛火速而用力地连根拔起。会阴是一个容易被忽略,但是敏感度一点也不输给阴部的身体部位,张顺堂的突来一举让夏玉婵尖叫到嗓子都喊破了,原本震耳欲聋的高分贝音调突然就干涸掉,声音像是被藏起来切断几秒,再将声音发出来时已经像是破锣踩在地上拖拉着那么粗糙而上气不接下气。

    然后夏玉婵无法压抑地放声嚎哭不能停止,像是被抢走糖果或是玩具的小孩子哭得那么伤心。距离前一次这么放肆地哭着是什么时后呢?脑海中飞速闪过每段哭泣的回忆,但全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好像有时候看悲剧电影都还哭得比较伤心。

    是国中时最后一次模拟考考了全校第二名。

    当时班上最强的竞争对手在模拟考前因病请假,而自己因此而疏忽了分心去帮同学处理教室布置,只因为这样的松懈,那个对手竟然是在家里苦读几天而打败她夺得第一名。原来输的感觉比自己想像的更加难受,夏玉婵因此而以全校第二名毕业,只差一点点,她就是应届毕业生头上带着最闪亮的桂冠站在最顶峰的人。

    那个对手后来却去参加北邑市的北区联考,让留在南港都参加南区联考的夏玉婵永远失去扳倒她的最后一次机会。于是夏玉婵之后不再轻忽任何一种型式的竞争,只要自己能力所及一定用尽全力,即使被说是狮子扑兔也不轻言松懈。

    这样的夏玉婵,今天却被逼到崩溃了。夏玉婵只想认输,不想再受这种不能预期的折磨,再多一点她都不能承受了。

    “呜……求求你,放过……我……”夏玉婵泣不成声地断续说着。“放过我,我……什么都……愿意……”

    刘继朗笑了。原来夏玉婵也会低头认输,他很想叫夏玉婵跪下来求他干她来获得原谅,但是老大应该不会答应,而且这个念头太一厢情愿了。

    黄少隼却不为所动,因为他明白这只是一时肉体的痛苦压过精神可以承受的极限,但是夏玉婵这种人要崩溃可没这么容易,反正他也没兴趣像A片那样要调教夏玉婵变成奴隶。甚至黄少隼一直觉得这样的举动为免也太耗心耗力耗费成本,还不如就这样爽快的干一干,从此以后不要有所瓜葛,不论留给自己的是一场美好征服回忆还是对方的一场凄惨凌虐噩梦,那样一次就很足够了。

    再多次一点,纸包不住火,事情总有东窗事发的一天,虽然混这一条路不会有太美好的前景或是可以全身而退,总之黄少隼不想在自己完成心里想做的事情前翻筋斗翻到粉身碎骨。

    张顺堂翻过头来,黄少隼打了个手势叫张顺堂干了夏玉婵。可是张顺堂却尴尬地苦了张脸,摇摇头拒绝。黄少隼挑眉问为什么,张顺堂指指指自己的肉棒又摇摇头。原来张顺堂凌虐得太投入,虽然还没玩过瘾,但是刚才涨起的肉棒却因此又消下去了。

    刘继朗忍俊不住差点笑出声,黄少隼也憋笑到岔气,张顺堂有苦说不出只好任他们嘲笑。黄少隼指指自己,张顺堂点点头,于是他们换了位置。

    “老师……我这么坏,拜托你处罚我吧?”黄少隼对着夏玉婵恶意地戏弄侮辱。

    “对不起,呜……对不起……”夏玉婵不敢得罪这个看不见的人,只好一直道歉试图软化立场。

    “那,老师,刚才我拜托那个老师教我做爱,可是那个老师都不肯教,只会一直凶我……”方懿蕙听黄少隼这样调戏夏玉婵扭曲事实,可是碍于恐惧他们强横的暴力,什么都不敢说。

    “老师,不然……你教我好不好?”黄少隼温言相求。

    “我……我不会……”夏玉婵哭着回答。

    “老师你骗人吧?你看,你长得这么漂亮,胸部又这么大,一定很会做爱啊!”黄少隼笑着质询,手指却恣意伸进夏玉婵的阴道里搅动。

    “呜……我真的……不会……”夏玉婵扭着腰却又不敢太用力,黄少隼手指的抠刮弄得夏玉婵又痛又痒,可是如果自己挣扎太激烈,只怕又要遭毒手。

    “那……不然这样,我待会做什么,你就描述出来,如果做对了,你就说好爽好爽,这样好不好?”黄少隼笑吟吟要求。

    “……”夏玉婵这时稍微回复理智,这样的要求太变态,怎么说也没有办法答应。

    “老师,你不是说你什么都……愿!意!吗!”黄少隼说到最后三个字时,口气故意变得凶狠,而且毫不留情就伸手又拔了夏玉婵会阴上剩余的阴毛。

    “呀!……啊啊啊……!”夏玉婵冷不防又被这样对待,才刚从恶梦里暂停,马上又跌进更深的恶梦里,哑着声尖叫。“好好好!我愿意,我愿意……!”

    “这么快就愿意啊?刚才不是很有坚持吗?”黄少隼反而恶笑反诘,夏玉婵忍不住语塞。“这么容易就屈服啦?我们是坏人耶!”

    黄少隼双手搓揉着夏玉婵的巨乳。“嗯?”

    夏玉婵愣了一下,抿着嘴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到刚才连续的凌虐让自己惊痛到放弃妥协,现在清醒思索,忽然就鄙夷起自己。

    黄少隼用力将手里的乳房捏挤,乳肉满凸出指缝,夏玉婵虽痛却咬牙忍耐,重新鼓起勇气去抗衡。

    “很有斗志嘛……”黄少隼好整以暇。“那这样呢?”

    黄少隼将脚用力踩住方懿蕙的阴部,鞋尖还陷入蜜穴里,庞然巨物办着泥沙碎砾粗莽刮进自己的体内,方懿蕙痛得嘶吼狂叫,凄厉到夏玉婵心头一凛。

    “老师,你觉得怎样?”黄少隼凑耳低语。“你再不上课,就要让你同事代课啰!你也不想让无辜的人代替你受苦受难吧?”

    夏玉婵犹豫了,心里反反覆覆不知道该要配合对方那些恶心的要求还是让方懿蕙继续牺牲?思索间再听见方懿蕙更痛苦的呐喊,夏玉婵情急喝斥。“有种就来对付我!欺负女人丢死人了!”

    “怎样对付你?”黄少隼将肛门附近的阴毛扯下。

    换成夏玉婵的尖声吼叫盖过方懿蕙。没等夏玉婵回过神,黄少隼就撕了一截胶带黏在夏玉婵的阴部然后又瞬间用力撕扯,胶带将一排阴毛连根拔起,火辣辣地爆痛让夏玉婵又痛哭失声。

    黄少隼再撕了一截胶带发出扯声。“老师,怎么样?下次扯下来的就是皮啰!你也不想要血肉模糊的吧?”然后再度伸手搓揉乳房。“嗯?”

    夏玉婵哭泣了一会,黄少隼手上加强力道,夏玉婵不敢迟疑。“你在摸我的胸部!”

    “哎呀,什么胸部啦,那么文艺,听不懂啊!随便什么奶子还是咪咪的都可以啊!”

    夏玉婵倍觉侮辱,但是更不敢违抗。“你在摸我的……咪咪……”

    “这才不是摸咧!”黄少隼搓揉扭捏,夏玉婵丰盈的巨乳被塑造成各种不同的形状挤出指缝满满溢出乳香肥腻肉感。

    夏玉婵知道不达成黄少隼的目的,她只会一直被加深羞辱而已,如果再不委曲配合,搞不好惹毛对方又会被其他的手段折磨,于是豁出去哭喊着。

    “你在搓我的咪咪,好爽,好爽……”才刚说出口,又觉得实在太低贱而忍不住哭出声来。

    “欸,是大咪咪还是小咪咪啊?”

    “大咪咪!你搓我的大咪咪搓得好舒服,好爽好爽!”夏玉婵哭着回答不敢迟疑,幸好她看不到方懿蕙痛苦地闭上眼睛低声啜泣,不然只会更加羞愧。

    那个曾经像是大姐姐那样爽朗,总是意气飞扬地仗义相助,夏玉婵在方懿蕙的心中就像高中时女校内最领风骚的学姐,虽然不是同性恋,但是看到这么优秀而且总是可以潇洒地出尽各种风头的聚光焦点,总是压抑不了内心强烈的崇拜,甚至几乎到了爱慕的疯狂倾向。

    幸好后来上了大学展现自己娇柔小女人的风采,总是可以吸引到身旁的男生注意和追求,那股几近是同性恋的情怀才慢慢淡去。分发到明伦国中任教后认识了夏玉婵,往昔的少年情怀又被轻轻带起,虽然已经不会为了这样的心情动摇还是迷惑,但是方懿蕙喜欢这种混合着青涩回忆的美好而黏着夏玉婵。喜欢夏玉婵帮着她,袒护着她,有时候凶凶地指责她,有时候又会温柔地安慰她,说好听的话打气加油。

    那个骄傲而充满迷人风采的夏玉婵,现在却要被搓揉着胸部还要说好爽好爽,方懿蕙难过得就好像是自己这样对人说话。

    黄少隼将手游移到蜜穴,手指再度进攻抠刮,一再的挑逗蜜穴已经开始泌着花蜜,黏腻滑手。“那这样呢?”

    夏玉婵脑海里面穷尽想像着各种词汇,可是不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想到什么比较膻腥的字眼可以形容。“喔……喔,你现在弄我的妹妹弄得人家……好爽好爽……喔!”虽然这已经是夏玉婵可以想到的极限了,但是那些喘息却是货真价实的呻吟。

    “老师,这个我知道!你可以把妹妹说成蜜穴,还有那个湿湿的叫做淫水!”黄少隼像是抢答的认真好学生。

    “啊……喔……你把人家的蜜穴……弄到都是淫水……好…好舒服喔,人家……好爽,好爽……喔……!”豁出去的夏玉婵竟然开始配合起来,描述间黄少隼故意用手技挑逗,让夏玉婵在说着时忍不住会加上呻吟,搭配着淫声秽语,连夏玉婵自己都不小心迷陷在词句的意境之中。

    “还有这样!”黄少隼把另一只手簇指钻进夏玉婵的菊洞,一样是挖搅勾刺花招尽出。

    毕竟菊洞未经湿润,夏玉婵更没有想像过那里也可以作为性交的可能性,突然被这样侵入,纵使黄少隼天赋过人技巧卓绝,夏玉婵还是觉得痛苦难当,可是比起拔阴毛那样的痛楚,指戳菊洞已经是可以忍受的范围里面了。

    “啊……啊,你这样插人家的屁眼,实在好爽,好爽喔……!”夏玉婵还是配合着描述。

    黄少隼听到夏玉婵亲口说屁眼时,简直快笑场,旁边的张顺堂刘继朗也抖着身体憋笑。方懿蕙又羞又哭,听到夏玉婵描述得越来越夸张,忍不住睁眼偷看到底进行着怎样的程序,不看还好,一看画面简直是羞耻到超越自己可以想像的任何可能性。但是刚才自己也被这样对待,只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永不见天日算了。

    “老师,你一直讲好爽好爽,好像有点单调耶!”黄少隼两手不断夹击蜜穴菊洞,夏玉婵在黑暗中被羞辱但是却开始发晕发热。从开始放弃以后,夏玉婵连身体也跟着无法再矜持,指尖传来的电流带给她逐渐累积的快感,肌肉不再紧绷抗拒,蜜穴就这样蠕动着泌出大量的爱液。

    受到滋润,黄少隼的手指虽然没有特别费劲,却还是发出啪滋声响,淫水顺着指缝流下。黄少隼两手对换,用湿漉漉的那根手指插进夏玉婵的菊洞,这次有了基础润滑,夏玉婵不再觉得干涩突兀,虽然屁眼还是忍不住排斥性地拒绝想把手指挤出,但是每次手指又更粗暴地往内捅时,肛门周围的肌肉还是会传来不可思议的感觉。

    不同于单纯的搔痒或是阴部的触电酥麻,而是像大便时要排泄出去的那种即将舒畅感觉到肛门肉蕾舒张到最大时,大便却刮滑着周边那最细嫩肌肉的细琐磨擦交击环状聚集起来,产生强大而静谧的缓慢扩散释放感觉。如果阴部的刺激算是快感,那么大便时那种奇妙感觉或许可以称为慢感?

    但是夏玉婵现在面临的却不是表演展示那奇妙而肮脏隐私的慢感,而是当习惯到理所当然的慢感一旦被逆流转向时,简直是反转奇妙而难以言喻了!在瞬息万变的体验之际,黄少隼的手指因为滑腻而顺势一捅到底,手指满满的填进菊洞,就像是快要大出便时却被整条塞回,夏玉婵整个人刺激敏感到鸡皮疙瘩全都竖立起来。同一时间黄少隼的另一只手正好将阴蒂搓揉按挤,整个下体所有分散的快感慢感电流全部汇整串连,电光四射爆发,夏玉婵不能自抑地激射出尿液。

    尿液先喷湿黄少隼的裤子,在裤子布料根本来不及消化浸湿这道尿液,金黄色的水柱就反弹泼洒到躺在地上的方懿蕙。方懿蕙手枕着头的躺姿好像是在享受着这道甘霖,但是水花四溅伴随着尿骚味流进眼睛口鼻,然后又流满脸颊淋湿头发,方懿蕙用尿洗脸只觉得苦不堪言。

    “老师,你怎么了?”黄少隼趁这个骚乱脱下淋湿的裤子。

    “我……我尿尿了!”夏玉婵失神回答着。

    “为什么会尿出来啊?”

    “因……因为,因为我……太爽了!”才说完夏玉婵猛然想到黄少隼刚才嫌她用爽来形容很单调。“我爽到……飞起来了!”

    “老师,那你骚不骚啊?”

    “我骚!我很骚!”

    “那淫不淫呢?”

    “我很淫!我很淫荡!”

    “老师,我现在好想跟你做爱喔!你看,我都硬起来了耶!”黄少隼用勃起的肉棒龟头在阴唇缝口磨蹭。

    那……那是什么东西?夏玉婵只觉得有个不同于手指,但是更热更凶猛的东西在磨擦着自己的阴唇。

    “老师,我可以跟你做爱吗?”

    “你……可以……”现在是强暴啊!而且自己的第一次就要这个样子交出去,夏玉婵心里千百个不甘愿却只能屈服暴力的淫威之下。

    “可以什么啊?”

    “你……你可以跟我……跟我……做爱……”再怎么样,夏玉婵也只能小声嚅嚅说着了。这真的太丢脸,太羞耻了!

    “老师!”黄少隼故意大声装凶恶威胁。“什么做爱的我听不懂啊!”

    夏玉婵咬着嘴唇怎么也说不出更羞耻的话了。黄少隼随手捏了一撮阴毛,用力拔起,夏玉婵哭着尖叫。

    “你可以干我!”夏玉婵放弃所有的尊严,哪怕是言语上还是潜意识里面都无法再守着什么坚持什么。“你可以干我!你可以干我!拜托你干我!求求你干我!”

    方懿蕙又哭了。夏玉婵从房间走出来穿着水蓝色的衬衫摇曳着黑纱裙摆,就像是夏天里的仙子,充满阳光朝气,发亮却不刺眼,温暖却不炙热,没有理由要夏玉婵求人家干她,仙子不应该被这样对待的。

    “老师……你这样好凶喔,我会怕怕耶!”黄少隼得了便宜还卖乖。

    夏玉婵再度崩溃,可是她不能顶撞反抗,也不敢。“呜……求求你来干我好不好?拜托你……干我……”

    黄少隼故意凑近夏玉婵的耳朵小声说话。“老师,你要说用肉棒插你的蜜穴,然后让你好爽之类的啦,要融会贯通,嗯,举一反三嘛!”

    “……”夏玉婵哽咽了一会,不敢耽误更久。“……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插进人家……湿湿的蜜穴……人家的蜜穴……全部都是淫水了,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

    一直到很久以后,方懿蕙都不曾忘记这句话。每当方懿蕙脑海浮现这句话时,那就像烙印一样一字一句都不会错漏遗佚,可是夏玉婵不是用什么淫荡或是屈求的表情说话。

    那是一个孤独的背影,孤独,可是却直挺挺站着。

    所以方懿蕙不曾忘记过这句话,也不会忘记这句话,和那个背影。

    “好!”

    黄少隼说完好,就把肉棒一口气捅进夏玉婵的蜜穴里面。同一个时间夏玉婵和黄少隼都吃惊地愣住了,夏玉婵没想到黄少隼没有再羞辱她就突然地插进自己体内,即使刚才被手指玩弄着蜜穴,但是真实的阴茎就这样插进来,夏玉婵没有想过是这样的感觉。

    黄少隼一直觉得夏玉婵应该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就是外表很冷峻严肃,骨子里又是风骚淫荡性需求很大的那种。像这样的女人不是很闷骚就是对男人的控制欲很强,所以黄少隼觉得夏玉婵应该有个唯唯诺诺,像个娘娘腔那样小男人的男朋友,供她使唤,还有宣泄性需求。

    所以黄少隼没有想过夏玉婵是个处女。

    肉棒插进去的时候,黄少隼只想突兀地吓唬夏玉婵,却没有想到才把龟头塞进去就卡住不能动,而且龟头前端的肉壁又紧又热,充满了拒绝的防卫性抵抗。

    也只有吃惊那一瞬间而已。黄少隼又不是没有干过这样的女人,微微将龟头退出来弓起腰,两手紧紧扶握抓住夏玉婵的腰臀,再度将肉棒一捅而入,用了十成十的全部力气毫不保留。

    纵使夏玉婵刚才有润滑过,甚至也有快感,但是黄少隼可怕的巨大肉棒一口气撕裂处女膜,才被那撕伤的裂痛呛到缓不过气,肉棒又一路挺进自己阴道的最深处里面,尤其是像婴儿拳头般的龟头无情地撞捣花心,又痛又涨,夏玉婵不能想像自己的阴道怎么可能容纳得了这么庞大的怪物?

    黄少隼不介意夏玉婵抵抗闪躲,反正夏玉婵已经被自己完全箝制住,怎样反抗都只是扭腰摆臀增加抽插的刺激快感罢了。黄少隼把肉棒插到最底,两人胯下的肌肤发出清脆响亮的碰击声,没有让夏玉婵缓冲适应,黄少隼就将肉棒往外拔,动作快而粗鲁。

    夏玉婵痛得头昏眼花,尤其刚才到底的撞击像是拿着棒子当头猛敲,剧痛而无从躲避。可是黄少隼把肉棒往外拔时,又狠狠地磨擦着刚才撕裂处女膜的伤口,长长的肉棒一直磨擦好像没有尽头。黑暗里的所有短暂微秒都被夏玉婵放大延长成漫漫远久。

    没将龟头退出,肉棒再度插入。夏玉婵一定有叫喊出声,可是整个脑袋已经空白到呈现静音状态,黄少隼像电动马达般一直规律地狂抽猛插,仿佛精力源源不绝。

    张顺堂和刘继朗这一次才用充裕的心情状态当旁观者看大哥怎么干女人。

    黄少隼精炼的肌肉因为用力而显得膨胀贲张,热汗淋漓却把古铜色的肌肤湿的油亮,凶怒的脸谱好像融合整个人的气势要将夏玉婵生吞活剥。但是那豪不停缓的摆腰抽插让两人打从心里服气,因为每一次的插顶都像是两人做爱时要射精的最后一击,偏偏下一次又比前一次更猛一点,这个可能是他们还望尘莫及的遥远距离,可是已经足够产生崇拜与仿效的情节和目标了。

    原本闭着眼睛的方懿蕙忍不住睁眼看这个喝声连连不见慢歇的强暴到底是怎

    样可以支撑这么久的时间,从底下往上看的角度观视性交是很不可思议的经验。

    黄少隼的睾丸像是棒槌随着抽插捶打着夏玉婵的会阴,肉棒进出间只能看到粗壮的宽度。汗水和淫水雨滴般落在方懿蕙脸上,又咸又腥又骚,可是体液的味道就是很神奇地让人恶心却又忍不住多闻。这就是自己刚才做的事情吗?

    方懿蕙看着别人性交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抽离感,明明很近却又像是很远地观看还可以思考。

    黑暗里的夏玉婵觉得自己像是古代城堡的大门。敌人扛着巨大的撞门槌不断地叩关冲闯,明明已经攻破城门了,可是这激烈的闯关却总停在这个撞门的过程不断重覆。还是很痛,可是已经能慢慢承受忍耐,和痛楚一起适应妥协。

    然后痛里面开始发酵着微小分子,逐渐活跃跳动。一面跳一面把肉壁收拢包夹插入的肉棒,可是肉棒火热总把那些分子融化掉,越融越多最后湿腻一片。肉壁因为湿润而鼓动着弹性韵律,和肉棒不再粗糙磨擦,而是滑腻交合。

    黄少隼感觉到夏玉婵的蜜穴肉壁丰腴肥腻,尤其开始湿润后简直像肉感波浪层层叠叠拍打包覆,又爽又有弹性。每顶到底夏玉婵就会捏着哭音呻吟喊叫好似鼓励,更助长自己的攻势。夏玉婵的花心像是富含弹性的蒟蒻果冻,总是可以承受黄少隼强大的龟头撞击,然后把力道转移到蜜穴里每个角落让肉壁抖动着余波荡漾。

    快感累积到满出来时,黄少隼终于决定射精。已经很快的速度还要加快,像机器般的狂速弄得夏玉婵顾不得那些零碎的羞耻心放声淫叫媚喊,蜜穴好像融化成一壶热奶油,全身像触电般一直痉挛,可是黄少隼还在动作,夏玉婵一次又一次被快感的波涛狂拍猛打。最后快感像海啸般卷起望不到顶端的巨浪,夏玉婵无处可躲也无力承受,就让海啸轰隆没顶将微小的自己吞噬。

    夏玉婵从痉挛到失神的空白,抖动到巅峰刹然瘫软无力全身垂下,黄少隼在这个时候发出野兽般的叫声把肉棒死死顶到蜜穴最里面,每顶撞一次就吼叫一声,然后把浓稠的精液激烈射出,连黄少隼都很意外自己竟然可以这样射个七八次才觉得把精液射完了,好像被抽干一样。

    就在黄少隼射最后一次时,正好是夏玉婵从朦胧中刚回神的瞬间,那激烈的射劲让夏玉婵神智一闪发出刺眼亮光,失去力气的身体才刚启动机能就被射精击中蜜穴里的靶心,夏玉婵无法控制自己的下体往前迎合推撞,突然有什么从身体里面跑出去。

    黄少隼射完精难得感觉肉棒有些抽痛,肉腔里满满的精液温暖着疲倦的龟头和茎身,忽然一股激流像探采到水源的井涌射出热泉。黄少隼忍不住拔出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肉棒,蜜穴里喷射着一股透明水柱,水柱喷涌带动肉腔里的精液流出。白浆里浸着血丝,流过会阴,再糊住菊洞,最后从菊洞滴落。

    方懿蕙才被水柱喷得满脸都是,稍等水柱停歇一睁眼,红白相间的精液就滴落在自己的口鼻上。

    “吃下去!”黄少隼突然看向方懿蕙,厉声威胁。

    方懿蕙不敢违逆,伸着舌头将嘴旁舔个干净,口内全是膻咸腥黏的一体,虽然恶心还是勉强吞下喉咙。

    夏玉婵不知道迷糊多久,才逐渐回神低声哎叫。

    “老师,你好棒!”

    “嗯……”夏玉婵反射性地回应。

    “老师,那我棒不棒?”

    “……你是谁?”夏玉婵还是呓语着。

    黄少隼抓着开始稀疏的阴毛用力拉扯,夏玉婵才真的完全从呆滞中清醒过来。

    “老师,原来你是处女啊!”

    “……对……我是处女……”

    “老师,那第一次做爱就有高潮,很厉害耶!”

    “……谢谢……”从高潮中回神过来,夏玉婵才重新感觉到全身的痛。手脚被铁炼吊着的痛,乳房被拍打的痛,阴毛被拔扯的痛,还有失去第一次的痛。一开始清醒,夏玉婵就不再迷乱于之前的失魂落魄,回答又有着拘谨和迟疑。

    “老师,你知道吗,你刚才有潮吹耶!”黄少隼笑着。“潮吹耶!那个可不是每个女人高潮都会有的喔!要那种很贱很贱,很淫荡又很爱被干的女人才可能会有的喔!”

    夏玉婵对性仅止于健康教育的课本知识和电视电影里面的画面加上想像而已

    ,什么潮吹听都没听过,但是那句很贱很淫荡倒是非常了解,用这样的形容来解

    释潮吹表示自己……很贱很淫荡……

    “老师,你该说什么?”

    “……我很爽……”

    忽然夏玉婵的脸上就火辣辣被打了好几巴掌,黄少隼举膝一顶,膝击顶在夏玉婵屁股上缘脊椎骨的尾端那一带。脸上才吃痛晕眩,一股椎心刺骨的痛就从屁股一路爬升到贯彻背膀肩膀再冲进头顶。如果现在拿掉夏玉婵的眼罩,应该可以看见她翻着白眼。

    “我被大肉棒插得好爽,爽到淫水一直喷一直喷,我好淫荡,我好贱,我好贱……!”夏玉婵哭喊着,到最后已经是委曲而凄厉的发泄了,方懿蕙听到了也不忍地陪着掉泪。

    但是再凄厉也无法打动张顺堂让他同情夏玉婵。

    刚才黄少隼的激战让张顺堂又血脉贲张,肉棒雄赳赳地昂立。黄少隼跟张顺堂击掌换手,张顺堂走到夏玉婵面前,不再花巧玩弄或是前戏准备,对着还开口的蜜穴就登堂入室。

    夏玉婵没想到这么快又被插入,张顺堂为了宣泄自己的性欲也不考虑姿势或是时间,就像黄少隼那样单纯地正面抽插。夏玉婵没有心思去感觉是否同一个人插入,满满的恐惧让她一被插入就摇着腰臀去迎合,受够了暴力折磨,抛弃羞耻心放声地呻吟去讨好那根插入的肉棒。

    “好棒,啊……好棒,我好爽!要,我要……喔啊,我还要……”夏玉婵扯着所有可以讨好人的字句想尽办法说出来。

    “要什么啊?”黄少隼笑着帮不能说话的张顺堂问话。

    “我要……要……大肉棒!”夏玉婵喘气呻吟,哑着声说这些淫秽词语另有一种凄凉的娇媚。“给……给我大肉棒!”

    “你要大肉棒干嘛?”

    “用……喔……用大肉棒……哈,哈……”张顺堂加快抽插速度,夏玉婵被快感侵蚀地说不出连续完整的话。“用大肉……棒,插我!用大肉棒……哈啊,干我……”

    像这样的要求从来也没有听说过,既然你都要了,我当然给你。张顺堂心里得意地想着,腰上再加快速度,肉棒也用力冲闯,弄得夏玉婵呻吟越来越娇媚,越来越销魂。

    和初尝蔡诗萍的肉体那种刺激兴奋不一样,这次干着夏玉婵的蜜穴既有一种复仇的快感,也有想要证明自己男子气概的意气。夏玉婵成熟而充满魅力但是还年轻丰富盈满弹性的肉体,和从青涩开始迈入女人发育中尚未定型却已经饱尝性事身体泛着早熟却沧桑疲态的蔡诗萍相比,夏玉婵完全乐胜。

    实现复仇的目的让张顺堂尽吐怨气,而夏玉婵迎合的呻吟更让张顺堂踌躇满志大展豪气,抽插起来简直爽到如虎添翼有如神助,虽然不及黄少隼持久,却也让夏玉婵又攀上高潮的境界。

    毕竟性技巧还很青涩,张顺堂的鲁莽蛮力只能让夏玉婵微微痉挛,但是怎么也没有潮吹了。趁夏玉婵发热泛着潮红,张顺堂累积着快感将精液喷射出去,虽然这次夏玉婵没有失神发呆,却很迎合地浪叫。

    “啊!啊……啊!好爽,好爽哦!我……我要死掉……了!呵哈啊……我受不了了……你……插死我了……”

    夏玉婵的淫词越来越精进,让张顺堂射得超满足,射完了还舍不得拔出来,享受着夏玉婵痉挛的余波荡漾,一直到更软小才自动滑出蜜穴。阴唇呼吸吐气,然后将满溢的精液缓缓挤出。

    方懿蕙到现在还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夏玉婵在自己的眼前被狠烈地强暴两次,这一点道理都没有。她们现在应该在浮月饭店的西餐厅吃午餐,然后下午登记入住,享受顶级饭店的房间究竟有多豪华气派华丽舒适。毕竟是结婚要用的饭店嘛!当然要认真去试……

    结婚。

    方懿蕙哭了。纯洁雪白的婚纱,要献给老公的第一次,要把快乐美丽的幸福从男女朋友延伸到夫妻相守。不应该是这样的。全部都没了。

    夏玉婵蜜穴里流出的白浊黏液又再度滴落到方懿蕙的脸上,像雨,又像雪。

    那只是恶心的液体而已,才不是雨,更不是雪!方懿蕙痛苦地闭上眼睛,过度刺激的经历和殴打凌辱的强奸让身体变得异常疲倦,意识恍恍惚惚,一不注意,方懿蕙就这样昏睡过去。

    连续经历两场激烈的暴力强奸,加上精神极端地恐惧刺激到极限,夏玉婵虽然平时体力耐力俱佳,这时也累得困乏了。施暴的人好一阵子没有动静也没有说话,正午酷热的气温闷得夏玉婵头晕脑胀,偶尔有风却是慵懒而毫无凉意,只把浮躁搔得更恼人而已。夏玉婵什么也没办法再想,好像听见远方有蝉鸣叫,时有时无像是催眠,黑暗中夏玉婵掉入疲倦而软弱的深渊。

    风透过工地里各楼层的空窗吹入,流畅地钻进溜出,没有替酷暑降温,只有四处游荡呼啸,发出呜鸣。

    不是蝉鸣,就只是风吹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