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那瑜伽馆前些日子好像转手了,新老板加了个傍晚时间的什么放

    松休闲班。来的学员统一都在我这里订盒饭。所以这数量一下就多起来了。」

    老板解释完了,便在妻子的协助下,将装满了盒饭的食品箱子放到了摩托车

    的后方行李架上捆扎好,跟着骑车便送货去了。

    意识到老板走后,馆子里就只老板娘一个人,怕她忙不过来,我便没有点什

    么工序复杂的菜肴,而是让老板娘随意炒了两个素菜,便将就着把晚饭解决了。

    吃完了饭,我原本打算回家里同周静宜继续我和她持续了快四天的「电话冷

    战」。但临进小区大门时想抽烟,把烟盒掏出来一看,发觉只剩最后一支了。便

    皱了眉头,来了个原地向后转,走到了小区马路对面的小卖部购买香烟。

    买了香烟,回头望了望小区大门,我又转了心思。最终没有回家,而是沿着

    街边的人形道漫无目的的在小区的街道附近转悠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自己已经多长时间没有像今天这样,入夜之后在住宅周边的街道

    散步闲逛了。在老卢出事之前,我进入编剧部工作后的生活极有规律。每天上班

    点卯,下班吃饭。吃了饭,经常便会像今日这样,沿着小区周边的街道漫步消食。

    回忆起那段日子,我有一种恍如隔世般的感觉。而自从老卢不幸去世后,我

    的生活随即陷入了一种在我看来近乎于光怪陆离般的状态当中。身边发生的事,

    接触到的人,都是我过去从未曾想到过的。我不知不觉中产生了一丝迷惘。我不

    知道现在的我究竟是什么人,究竟要做些什么,未来又将该如何渡过。

    同时,该如何平息周静宜对我的愤怒,我自己的经历,还有关于我家庭中我

    至今尚未弄清的那些谜团也搅得的我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