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小,所以没能

    参加战争,但等她长大以后,听到别人告诉她母亲的故事,她便想出用祭祀来祭

    奠自己伟大的母亲,并以此让不惜牺牲自我的奉献精神永远的流传下去。

    祭祀当天,她脱掉一身象征最贵的华服,将自己打扮的好像最下贱的娼妓,

    让扮演敌人的子民们用最残酷、最羞辱的方式玩弄她,她被人用绳子牵着,像母

    狗一样在大街遛走,被人用皮鞭随意鞭打后背、乳房还有屁股,只要有人想干,

    便可以抱住她的肥臀,肏她的嫩屄,或是捅她的屁眼,扮演敌人的女人们则对司

    徒雨馨投去鄙夷的目光,用鞋跟踩进她的屁眼,命令司徒雨馨拉住自己的两瓣阴

    唇向外掰开,让她们将唾弃的口水吐进她的骚屄……

    种种不堪入目的玩虐持续了一周,最后,司徒雨馨被洗干净身体以后,一根

    仿造当年敌人长枪的金属杆戳进了她的屁眼,径直往她的肠子里伸去,司徒雨馨

    呻吟着,她似乎体味到了当年她母亲的感受,她露出了微笑,与此同时,一把利

    斧斩下了她的头颅,司徒雨馨睁大眼睛,脸上的表情好像因为前所未有的痛苦与

    快感而变得扭曲,她的脑袋滚落到地上,她看见银色的穿刺杆从自己的断颈处冒

    了出来,无头的身体在穿刺杆上挣扎着,蠕动着,分开的双腿间,敞开的尻穴里

    喷出一大股沾稠的爱液……」

    我道:「司徒雨馨很伟大,如果她知道祭祀习俗一直延续到今日,一定会惊

    喜吧。」

    女友道:「她会高兴,但不会惊讶,因为她相信世界上大多数女人都怀有奉

    献精神,她们一定会将自己祭祀的习俗传承下去。」

    「哼,真的是这样吗?」说话的是一个我和女友都不认识的男人,她戴着墨

    镜,看起来冷酷、绅士,并有一定的年龄,「两位好,我的名字叫陆博行,第一

    次见面,请原谅我的冒昧,我觉得所谓的祭祀,只是司徒雨馨自甘堕落、放荡的

    一个借口而已,她听到自己母亲在敌人军中与人聚众淫乱,直至被人砍头、穿刺

    的故事以后,她非常的羡慕自己的母亲,但她不可能等到外魔势力再来进攻,所

    以她想到了用祭祀这个方法,来满足她自愿成为肉畜的心愿。」

    「不!你这说法不对!」女友气愤道。

    陆博行冷笑了一声,道:「难道不是吗?还有,像你这种表面青涩,骨子里

    却很淫荡的女人,都喜欢听这些故事,讲这些故事,然后每次在听或是讲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