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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上对方。

    当年,高韵与丁琳在生死之间有了同性之爱,丁琳年纪比她大,所以高韵依赖她,而今天,她强烈生出要保护傅少敏的念头,在这样的想法促动下,她一步一步慢慢地向傅少敏走去。

    正在欲望黑潮中颠簸的傅少敏突然看到了高韵,震惊让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第一反应是害羞,双颊比苹果还红,抓着乳房的手放了下来,却不知往哪里搁,纤长的中指沾着半透明状的爱液,她环顾周围,想找块毛巾来擦一下,但毛巾却在高韵身后,她不知道应不应该起身去拿。

    紧接着,她更目瞪口呆,高韵飞快地脱去上衣,长裤,除去了胸罩,乳白色如象牙雕成的双峰颤巍巍地裸露在眼前,一瞬间,她似乎领悟到了什幺,双脸更红,双手不由自主的怀抱在胸前,双腿也紧紧并在一起。

    高韵有些紧张,如果傅少敏拒绝,她不会勉强,但她还是要试一试,看看她是否能接受自已。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痛,相信我,我会帮你,让你快乐!”说着她蹲了下去,双手搭在她的膝上。

    傅少敏脑袋乱成一团,是的,高韵给她一种强烈的安全感,刚才给自己敷药更激发了她的情欲,但毕竟这来得太突然,没有丝毫准备,她不知道该怎幺做。

    高韵仰起头,用热烈更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她,“敞开你的心灵,把所有悲伤抛在脑后,我发誓,今后我会与你并肩战斗,用仇敌的血来洗刷所有耻辱。”也许是这句话触动了傅少敏,也许是高韵在最痛苦彷徨间给了她依靠,也许“圣手心魔”的独门秘药起了作用,傅少敏紧绷的身体松驰下来,紧合的双腿慢慢分开来。

    “相信我!”高韵说了这一句,头猛地低了下来,柔软的嘴唇紧紧贴在花一般艳红的蜜穴,正如她果决的个性,她第一击就正中要害,此时不能慢慢来,傅少敏的思维尚在摇摆不定之间,不能给她拒绝的机会。

    互相亲吻蜜穴是她和丁琳每次缠绵必经的步骤,高韵驾轻就熟,电光火石间已找到那颗小小的肉蕾,用舌尖纠缠在一起。

    “啊!”傅少敏轻叫起来,她如被电流击中,身体瑟瑟颤抖,当高韵的舌尖以极快的频率来回拨弄越来越肿涨的肉蒂,难以抵挡的麻痒令她俯身,从后背紧紧抱住高韵,双手十指指甲深陷入她雪白的肌肤。

    越来越多的爱液从傅少敏花穴中涌出,高韵仰起头道:“这里太小,我们到房间去,好不好?”傅少敏几乎没有思考,就点了点头。高韵抱着她的腰,傅少敏很配合地将手搭在她颈上,两人走到客房的床上。

    因为进来时,高韵把客房门带上了,所以外面的水灵与盛红雨都没察觉里面的情况。两人紧紧相拥,同样坚挺丰满的乳房磨动着,同样娇艳迷人的红唇紧贴着,同样长长、线条轮廓优美的玉腿纠缠着。

    也许是因为媚药的缘故,当高韵再次亲吻傅少敏的蜜穴,她瞬间就不可控制地到达了性爱的顶峰,高韵立刻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将舌尖全力伸入,傅少敏双股高挺,阴道剧烈的收缩,似乎拽着舌头往里拉,在一阵痉挛般的扭动后,傅少敏长长喘了一口气,伸直了双腿。

    傅少敏到了高潮,但高韵没有,她温柔地转动着舌尖,把溢出蜜穴的爱液一点一点吸入嘴里,尔后才抬起头,注视着傅少敏。

    傅少敏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看着她,在短短的数分钟里,她的想法已发生了很大变化,袁强死了,她失去了爱人,曾被强暴的经历让她痛恨男人,不知不觉间她觉得高韵的的胴体那幺美,那幺有诱惑力。

    在她服下如附骨之蛆的媚药后,都靠自渎来满足,这与被人爱抚的滋味天差地别,刚才那潮水般的快感,让她无论从身体还心灵都接受了高韵。

    “你在想什幺?”高韵看到傅少敏一直没说话,忐忑不安地道,她真怕傅少敏给她一记耳光然后离去。

    傅少敏突然一笑,笑得极妩媚,还有点莫测高深。

    “你笑什幺?”高韵疑惑地道,她忽然发现傅少敏的目光朝着某处在看,顺着她目光看去,顿时脸上飞过红霞,她分明是在看自己的亵裤,纯白色的蕾丝花边亵裤的夹缝中央,一块铜钱大的水渍分外醒目。

    “你——”高韵还没来得及说什幺,傅少敏猛地仰起身,抱住她,一口含住她的乳头,吮吸起来。与高韵一样,傅少敏也是个敢爱敢恨之人,如果她下了某个决定,她都会非常大胆的去做,杀墨天是这样,接受高韵的爱也是这样。

    这一瞬间,高韵喜出望外,从失去丁琳之后,从没有一刻象此时这般愉悦充实,当傅少敏慢慢褪去她的亵裤,柔软温润的红唇紧贴着已封闭一年的私处,这一刻她融化了,她“嘤”一声,也紧拥住那滚烫的胴体,用唇、用手、用心灵去爱抚,再次点燃了傅少敏的欲望火种,而且比第一次燃烧得更旺、更烈。

    门外,水灵与盛红雨已整整喝了两瓶洋酒,也许是曾经生死与共的朋友相聚特别开心,盛红雨坚持还要喝,水灵拗不过她,只得又开了一瓶,水灵已喝了大半瓶,两人都接近醉的边缘。

    “红雨,我们不要喝了,好吗?”水灵还保持最后一份清醒。

    “为什幺不喝!我没醉,今天高兴!来,干杯!”盛红雨说话都有些不清楚了。

    “过去的事不要去想它了,让它过去吧。”整个晚上,水灵都小心翼翼不去触及她的伤口,但酒喝多了,说话就不受控制。

    “哈哈哈!”盛红雨大笑起来,“我告诉你,那,那强奸我的,叫,叫哈吉里的,已经给我一刀宰了,好痛快,痛快!来,干!”水灵只得举杯又一饮而尽,醉眼蒙胧中她隐约看到盛红雨眼角有一点晶莹闪亮。

    今天救傅少敏,刘雄撕开了盛红雨的衣服,在众目睽睽之下抓摸她的乳房,又令他她回忆起那一段地狱般的经历。

    她是一个坚强的战士,如果没有坚强意志,她不可能在失去宝贵童贞,又被一百五十人几乎超越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轮奸后仍能冷静地逃脱,镇定地投入战斗。但再坚强的人也有脆弱的一面,暴行所留下的创伤是用一辈子的时间也难以弥合。

    “强奸”两字象投入湖面大石,让水灵的心也不平静起来,她回忆起那个不知名的印尼士官,他是第一个猥狎自己的男人,他那双抓着自己双乳的乌黑乌黑的手,至今仍不时如鬼魂般飘荡在眼前。

    还有那个面目可憎的典狱长,他用粗短的手指拨开她的亵裤,当触碰到她从没男人碰过的禁地时,这一刻,绝望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捅入心窝。

    男人给她留下的耻辱还远不止这些,身体每一处都曾留下男人肮脏的指印,男人的肉棒曾在她引以为傲的双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