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上锁的状态关上大门。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还是独对四面牆壁。

    牆上依然有牆洞,但那已经不再存在任何意义了。

    没有了金毛男,小蓁就不用再到隔壁的房间,亦不会再出现她与金毛男缠绵

    的画面……

    我放空了脑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金毛男。

    叹息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裡也彷彿产生了迴音似的在房间裡迴盪着。

    我的心口好像被淘空了似的,对自己正在呼吸着也完全没有感觉,彷彿呼吸

    于我再也不重要似的。身体不再感觉到重量,只有叹息的声音才是现实存在的实

    感。虽然理性上知道那才不是实际上有形而存在的东西。

    人,到底是有形的,还是无形的呢?

    我想起了神社裡被我袭击而晕倒(也许称之为杀害)的住持。那躺伏在地板

    上的肉身。

    想当然,称为人类的动物,的确是有形的﹑实际的存在。但失去生命的人类,

    或者直接称之为尸体,也是有形的﹑实际的存在。

    判别是人类还是尸体,我们以有没有生命来分别。因此生命的存在﹑或是换

    句话说,在生与死之间的定义,也许是一种叫作灵魂的东西。

    灵魂,是看不见的﹑无形的东西。而灵魂既然是用作判别生命的存在,那麽

    被称为「人」的东西,就是无形的东西了。

    有形的就只是被称为「躯体」的容器而已。

    弄清楚了这一点,也许就能够说明,为甚麽我﹑金毛男和白毛男三人,为甚

    麽会发生转移身体的奇怪状况。

    那只是三个称为「躯体」的容器,注入了不一样的灵魂一样。

    将威士忌注入啤酒樽﹑将啤酒注入了清酒樽﹑将清酒注入了威士忌樽……

    因为躯体只是容器的存在,所以注入的东西即使错误了,也不会存在重大的

    问题。当然,可能会有一定程度的不适,亦也许有人会发现怎麽酒的颜色变得这

    麽奇怪,但只从外观上来说,啤酒樽裡的是啤酒,威士忌樽裡的也就是威士忌。

    传说之树只是将酒从樽裡抽出来,然后换转了樽再注入。像一种小孩子家的

    顽皮游戏,这样的游戏无分善意或是恶意,也许只是看着有趣;也许只是突然萌

    生『啊,不如这样…』的念头;亦也许像熟练的主妇们从盘子裡拿起橘子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