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已经又被土匪们七手八脚地捆绑起来。连刚刚小产的江大姐也不例外,赤身

    裸体绳捆索绑地被抬上驮马,没入了无边无际的黑夜之中。

    等到她们再次被卸下驮马,被一群土匪闹哄哄地簇拥着再次被赤条条地按在

    地上的时候,小白发现,江大姐软塌塌地被匪徒们架着跪在地上,一个土匪不知

    从那里弄来一盆热水,放在江大姐岔开的两腿中间,咯吱咯吱地搓洗着她血糊糊

    的下身。

    与此同时,她也依稀朦胧地意识到,她们中间少了一个人。

    小白还依稀记得,前一天在山洞里,比她大几岁的梁霄当时就赤条条的仰身

    岔腿躺在她的身旁被匪徒们反复蹂躏。可现在她却不见了踪影。

    在匪巢几个月,梁霄没有像她一样怀上土匪的孽种,这让她多少有点羡慕。

    但她也知道,梁霄的下身在匪徒们反复的轮奸中已经严重溃烂了,不时散发着令

    人作呕的恶臭,以至于轮到奸淫她的匪徒们总是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

    可这一次,她没有听到那些骂骂咧咧的粗野脏话。她以为是哪个匪首把梁霄

    弄去单独玩弄了,这是每一天在她们每一个人身上都在发生着的事情,连挺着大

    肚子的江大姐也不例外。可事情似乎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因为自那一天之后,

    她就再也没有见过梁霄,这个和蔼可亲的大姐姐。

    她不知道的是,也许正是在那个个时候,这个和她们一样历经百般蹂躏的年

    轻的女兵,已经被残暴的土匪惨无人道地开膛破肚,赤条条地装在了麻袋里,血

    淋淋地挂在了军部后院的马厩里了。

    我们事后猜测,也许正是梁霄因被土匪反复残暴蹂躏而导致下身溃烂,让她

    被土匪选中,用如此血腥残忍的方式送回她肯定曾经无数次向往过的家,用来向

    我们炫耀示威。

    两天前,一小队二十几个土匪带着小白和小廖两个怀了孕的被俘女兵离开匪

    伙,再次来到小庙,把她们捆绑起来后装进麻袋,吊上了房梁。而大伙的土匪却

    裹挟着江大姐等另外三位女同志消失在大山之中。

    这次廖白二人被换回,而其余的被俘女同志,包括江大姐仍然下落不明。据

    小廖说,她曾偶然隐隐约约地听到不同匪伙的匪徒之间讨价还价,好像是要把她

    们卖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