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骚扰你?」

    「也没骚扰了,他就经常来宿舍门口守着,我明确告诉他多次,我跟他不可能

    的。前几天,我还告诉他,有已经有男朋友了。」

    我停住了脚步,一脸坏笑:「前几天那男朋友是谁?」

    宁卉给我一通粉拳:「去,人家给你说正经的。」

    我顺势拉她到我怀里,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她得额头上,然后贴近她耳边:

    「我们去南公馆?」

    宁卉双手紧紧环绕着我的腰,算是回应。我知道这一去对宁卉意味着什么,

    这不是一个容易的决定,我从她紧紧攥住我腰际的手传递的力量感觉得出来。

    一辆空着的出租车停在我们身旁,我们相拥着进了后排的座位。车刚一启动

    ,出租车司机对着后视镜一本正经的说了句:「二位请继续,这夜班车开久了,

    乏啊。」

    宁卉扑哧一乐,我回应道:「师傅,怕影响您安全行驶啊。」

    师傅爽朗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开得慢,二位要是不嫌车不好,我找个

    地把车摆在路边?」这话怎么听着这么邪乎劲。

    在这个城市爆发式的发展和房价如火如荼地飙升之前,我远见卓识地在城

    市的边上买了套三居室,那时才一千多一平米。我买这套房的时候,周边还有

    许多菜地,不过现在这里已经是城市新开发区最繁华的地段了。

    房子简装了下,家具也是稀稀拉拉添置了些。这些天,我预感到什么时候宁

    卉会光顾这里,我一直有意识将房间拾捣得整齐而干净,除了各种书凌乱的到处

    摆放着,那把从高中时就陪伴我至今的的老吉他也被摆显眼地摆在床头。宁卉进

    来房间还直夸我的房间不像个单身汉的,但像个命运落魄的诗人。

    我无法描绘当我第一次看到宁卉裸体的时候那种眩晕的感觉。我缓缓地,一

    件一件除去她的衣物。我知道我今晚要脱去的是一个女孩穿了二十二年的衣衫,

    我极力让这个仪式显得浓重而庄严,如同电影慢镜头般在她圣洁的身体上摸索,

    如同一位钢琴师弹奏着关于一个女孩青春年华的乐章,每脱去一件,如同一个年

    代翻过,从童年、少女、到青春的女子。每脱去一件,宁卉都会用更深呼回应着,

    仿佛听到见身体里青春的回响与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