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隶,朗就是这种男人。

    我还知道朗于露茜曾经多次发生性关系,她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女孩,她的父

    母——劳和吉尔是我们的老朋友,在她毕业典礼的那个晚上,我看见她如同十几

    岁的青春期少女一样,做在朗的腿上和他调情。

    在朗眼中,她无疑也是合适的女奴人选。还有阿曼达,那是一个六十岁的老

    女人,但她的外表有着异乎于年龄的惊艳,在拉斯维加斯的办公室里,他们发生

    过很多事情。虽然,这些女人依然生活在我们周围,但朗决定终止了这些复杂的

    关系,因此,我依然是他最重要的人。

    当我在黑色篷车里恢复意识时,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和身下的薄毯,借

    助昏暗的灯光,我打量了一下车内其余的三个荡妇,一个是纤细的亚洲女人,看

    上去有三十五岁,另一个是五十岁上下的有些超重的美籍非洲女人,还有一个挺

    富有魅力的白种老女人,看上去大概有六十岁吧,身材平平,最后,是一个和我

    年龄相仿的矮胖白种女性。

    我看着周围这几个荡妇(你可以注意到,当我称呼男性或女性时,总是努力

    让自己的语言和我的主人相同)都完全赤裸着,她们的耻丘处同我一样被刮得干

    干净净,而且在她们非常柔滑的手上都颤抖地握着那本小册子。

    「前面快到娜帕谷了。」黑种女人告诉我,此刻,我才终于搞清了方向,我

    点了点头。

    「你怎么到这的?」她问我,「我的主人不喜欢我昨天为他煮的鸡蛋。」

    从她那熟悉的音调中我听出了身为卑贱女奴的自豪感。我知道我也是这样,

    但这句话同时刺痛了我,她比我更加尊重和钦佩她的主人。

    「这不是唯一的原因。」停顿了一下后,她自责道。

    当然,这仅仅是一种形式,并不是简单的迁怒于她,一个真正的主人总是有

    着自己宏大的计划。

    「我的主人把我送到那里是我应得的惩罚。」我说道,我试图在这个黑种女

    人面前占据上风。

    我惊奇地看到另外三个女人都在默默地点着头——仿佛她们也深有体会。她

    们同我一样都是下贱的「舔鞋奴」,对于我们来说,男人永远是对的,我意识中

    的一部分憎恨这个观点,并认为它很龌龊,但当我把这些词对着其她荡妇说出来

    的时候,内脏的扭曲令我感到异常的愉悦。毫无疑问,我是漂亮的女人,但我也

    是一个非常堕落的小贱人。

    白种的老女人开口说道,「我的丈夫四十五岁,而我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