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皮肉……还不是都要献给主子的,主子只管奸吧……呜

    呜……主子太深了……呜呜……主子就这样糟蹋我吧……我生就让主子糟蹋的身

    子……呜呜……插死了……呜呜……美死了……呜呜……我……我……太深了

    ……我要去了……真的要去了……”

    弘昼受其言语刺激,只管努力啪啪撞击着凤姐的皮肉,一边道:”插死你

    ……小妖精……病了……还不安分……这般风骚,说……说……你是什么人?”

    凤姐此时眼泪已经布满了脸庞,也不知是终于被插了阴户,耻辱抑或满意,

    亦不知是病中遭此连番奸污,是疼痛抑或刺激,秀美俏丽之脸孔已是扭曲,一对

    凤目紧闭,两条俏眉陡立,似乎连气力都恢复了些,张口直道:”是!!!啊!!!

    太深了!!!呜呜……是!!!凤儿是小妖精,凤儿是主子的性奴,凤儿是主子

    的奴婢,凤儿是主子的丫鬟,凤儿是随便主子怎么奸的荡妇……啊……不行了

    ……要飞了……凤儿是让主子插的玩具……呜呜……丢了……丢了……呜呜…

    …凤儿不成了……”

    凤儿适才被奸的厉害,此时阴道遭如此猛插,又是几十下后就难以忍耐泄了

    身子,子宫深处,一股浓烈的淫液就澎湃出来,人一泄身,顿时适才无踪无影的

    病痛体酸却又一股脑儿汹涌上来,人顿时软了,几乎要失神就此昏死过去。

    那弘昼却是适才连泄两次,此时不容易泄了精关,又美滋滋继续插着,享用

    着阳具上传来的无边快感,一边仍然是撕咬舔弄着凤姐已经几乎涨成紫红色的乳

    头,抬头见凤姐嘴角边已经几乎吐出白沫来,倒也怕真的奸出个好歹来,何况今

    日已经连着奸玩凤姐的小嘴,后庭,阴户,也实在享用这一身美肉道了极致,就

    努力一挺送,又一声怒吼,插到凤姐子宫深处,第三次射出精液来。

    两人几乎齐登极乐,又一起瘫软在绣床上……凤姐到底是病中,弘昼又是连

    射三次,凡半晌,竟然两人都只是喘息,一丝声响亦不闻;又半晌,凤姐才几乎

    从昏死中悠悠醒转,柔声道:”主子……主子……可尽兴了……要不,让平儿进

    来替主子清理可好?”

    弘昼噗嗤一笑,想来今日凤姐确实病重,神智略略有些不清,被自己翻来复

    起滚着身子前后左右奸了这半日,竟然未察觉……伸手一指,凤姐挣扎着顺着弘

    昼的手看去,她虽然风流,到底也羞愧知耻,顿时也几乎要羞的死去,原来那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