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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感到一股马桶里的臊臭味正在往外窜。原来前面又漏气了,赶快又撅着屁股趴下去了。一边还在说,“你赶快退去。”

    “没时间了。你快点吧。”男人不耐烦的说。脚下一步都没离开。

    琼薇虽然低着头看不见男人的脸,可是她看得到男人的一双穿着皮鞋的脚,站在自己的身旁移动也没有动。可以想象到,男人现在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她一丝不挂的小屁股。

    “你不走我不擦(屁股)。”琼薇赌气起来。

    “那我只能这样把你拉去。”男人说这真的抓住琼薇的一只胳膊。“走!”

    琼薇感觉得到他的手非常有力,她被拉得屁股都太高了,离开了座圈。

    “是我把你拉去,还是你自己赶快擦完了走?”男人说。

    看到男人不肯走,琼薇耍起赖来了,“我不擦。”她倔强地的说。

    男人也生气了。他用右手一把夺过了琼薇手里的卫生纸。另一只左手用虎口按在琼薇的后脖颈上。使劲往下一压。利用杠杆儿定理。把她的头压下去了。

    琼薇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不得不双手按在厕所的地面上,撑住了自己的上半身。后面的小屁股却撅得高高的。

    接着,男人按住脖颈的左手没有松开。右手把卫生纸送到了左手上。撕下一大截卫生纸,攥成一团。在琼薇的小屁股上,从肛门开始,一圈儿一圈儿的从里向外擦出来。一边擦还一边说,“怎么拉的?全都拉在屁股上了。到处都是。”

    琼薇扭了两下屁股,没有用。只得撅着屁股让人家擦完了。

    然后那个男的一松手。放开了琼薇。说,“自己穿上裤子,然后跟我走。”说着把那一大团乱糟糟的卫生纸扔进了马桶里。“哗”的一声冲掉了。

    琼薇这才发现,马桶圈是可以自动喷水的。接着她又发现,这个男人正是刚才说“……男人不能从后面做女人的那个男孩。”“你这你得意了吧,”她说。“他就是这么从后面做了我的……”

    “有什么可得意的。你要老实交代。走吧。”男孩嘟囔着,说着他还从琼薇的背后推了一把。

    琼薇踉踉跄跄的往前走的时候。一边还用手提着裤子,系着裤腰带。她终于到了那间当做审问室的客房里面。

    “我错了。”琼薇刚一到审问时便开始动交代,交代了‘大规模信息手机工程’和‘互联网重建计划’。

    “你们什么时候讨论的这些计划?”

    “是~~~~~~是~~~~~~~~~~”琼薇说不出来。

    “赶快说,不然我又要踢了。”

    “不要!我说。是干那件事情的时候说的。”

    “你们一边性交一边讨论这个?”

    “嗯。有冲动的时候想得多一点。”

    “把这个记下来,”那人赶快安排说,“你们可太不要脸了!!把乱搞男女关系当成工作方法了。这样下去还能不腐败?!你们大概做了有多长时间?这个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吧?”

    “记不清了……一两个小时吧。”当时的情况像过电影一样,非常清晰的从琼薇迷茫的眼前一幕幕的闪现着。男人巨大的生殖器一次又一次的插进了她的身体,而那些男性生殖器竟然都不是自己爱人的。她既感到了性的快感,又羞愧的难以自拔。她的脸上闪现了一丝飞红。

    “你看看你那个样子。干这种事情时间长难道还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吗?你这是准备继续对抗组织的审查吗?”

    “哪有这种事情!我把想起来的都说了。”琼薇冤屈的说。

    “算了。你自己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没有了。”

    “那好,今天就问到这里。到你的房间后继续仔细想。想想你的腐败行径给党带来了多大的损失,同时把忆起的其他事情和做爱的细节都告诉我们。”

    “知道了。”

    “以后随时想起来随时交代。明白了吗?包括你们乱搞的时候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每个手指怎么动作的我都要知道。明白了吗?”

    “……”琼薇点了点头。

    “说话。说人话。”

    “明白。首长。”

    ‘谈话’进行了十几个小时,审问人员不停的更换好几拨,琼薇却被指定坐在一把没有扶手的硬木椅子上,连坐姿都不许变换。因此琼薇感到一阵阵的心烦意乱,虽然她的神智已经不能把如何答问题和当时的状况犹记得联系在一起;但是她总是尽量快的答问题,下意识的去挣取尽快结束这场噩梦。

    当审问结束时,琼薇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疲惫。

    “明天我们要依法对你在基地的办公室和你的宿舍进行搜查。你同意吗?”

    “那是国防工程。外部人员不得入内。”琼薇吃惊了。这是国家重器,关系到国家整个海防的致命工程。自建设以来物管人员一律不得入内。连大首长也只是竣工典礼去了一次。

    “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了不起?”审问人员歪着脸,讪笑着说,“比你们更重要的地方我们都搜过。”

    “……”琼薇绝望了。

    “饿了吧?下面有餐厅。我们吃点东西去。吃饭的时候不要到处乱看,不要和旁人说话。知道了吗?”审问人员对琼薇说。

    “我不饿。不想吃。”

    “你想干什么?”

    “我能和单位领导说话吗?这几天西海敌情十分复杂,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做,我还没有来得及安排。”

    “不行。你现在不能和任何你们原单位的人接触。除非要些个人用品,或和家里人道别。”

    “那我能和我爱人说句话吗?”

    “不能。”审问人员冷酷的说。他刚才还说可以。

    “孩子呢?我跟我孩子说句话可以吗?”

    “不能!你应该明白你现在的处境。你需要什么东西告诉我们,我们给你要去。”

    “那我想取些今天换的衣服和卫生用品。”

    “你怎么这么啰嗦?你把这些东西开张单子,我们派人给你去买。”专案组的人很不耐烦了。

    过了一会,那个人又来了,把单子扔到了琼薇的身上,说,“今天太晚了。商店关门了。明天再说吧。”

    已经是深夜了,琼薇睡在了地方政府招待所的一个房间里,肛门处的伤口非常痛。心里的伤口更疼。

    两名纪检的女同志也在那间屋里。她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