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了。

    当蔓枫被两条大汉软塌塌地架起来的跪在垫子上时候,浓白的粘液像小溪一

    样顺着大腿淌了下来,把垫子湿了一大片。她自己都不知道大胡子是什么时候离

    开自己身体的。她无力地垂着头,好像胸口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已经毫无知觉。

    一只大手托起她的下巴,她这才恐惧地发现,那个大胡子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那条凶神恶煞般的大肉棒就在自己的鼻子下面。它虽然已经不再那么暴胀,但上

    面粘乎乎地糊满了龌龊的粘液,散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

    大胡子拍拍蔓枫的脸蛋,厉声喝令道:”小婊子,张开嘴,给爷舔干净!”

    蔓枫心中一凛,紧闭住嘴唇,倔强地把脸扭向了一边。

    大胡子脸一拉,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了回来,同时将粘乎乎的大肉棒

    杵到她的嘴唇上喝道:”张嘴!”

    蔓枫摆了摆头,没能挣脱的胡子的魔爪,嘴唇上也蹭上了龌龊的粘液。但她

    仍然紧紧地闭着嘴唇。大胡子气急败坏,一手猛掐她的腮,一手把脏兮兮的肉棒

    往她嘴上捅,弄得她嘴上、鼻子上都沾满了粘液。

    龙坤这时挤了过来,拍拍大胡子的肩膀说:”强哥别上火。这还是个没驯好

    的生马驹子。你就多包涵点,再给弟兄几天时间,下回驯好了,再让她来伺候老

    兄。”

    大胡子眼睛一瞪,正要发作,却立刻笑得眯起了眼睛。原来,他看见屋子的

    门开了,一个马仔正牵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那女人四肢着地,脖子上栓着皮项圈,被龙坤的手下牵着,像条狗一样爬进

    屋里。她二十来岁的年纪,身材丰满,细腰肥臀,圆滚滚的乳房随着爬行的动作

    晃来晃去,煞是撩人。她一边爬行一边扬起脸看着龙坤,漂亮的脸蛋上不但毫无

    羞涩,而且堆满了谄媚。

    大胡子看着爬行过来的女人,兴奋地叫道:”这不是弘奴吗?”说着把手里

    捧着的大肉棒转向了她。那个被叫作弘奴的女人面对这令人作呕的丑陋东西,竟

    毫无厌恶。只是看了眼龙坤,见他笑着点头,于是趋步向前,跪在地上抬起头,

    伸到大胡子的胯下,把嘴凑了过去。

    蔓枫吃惊地发现,这个弘奴竟张开薄薄的嘴唇,伸出粉红的舌头,毫不犹豫

    地在大胡子那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