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亩后,定成分才定成了地主的嘛!要不然我家咋会成这个怂龟样子。”

    我用手抚摩着楚芸柔嫩的脸蛋劝慰道:“地主多数都是靠剥削和压榨农民发

    家致富的,你爹靠自己的本事辛勤劳动,最后有这么多地的毕竟是少数。文化大

    革命把那么多的中央大人物和高级干部,都能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整天斗得

    灰溜溜的不像个人,你爹现在受全面管制也并不奇怪。

    我这考上中专的学生,学校来通知没有去,忠心耿耿地保卫了党中央和毛主

    席好几年后,还不是照样当下乡知识青年插队到了Y县,受了两年苦以后招工到

    了这里,就是想看一下我爸和我妈都很困难。况且前面的路到底怎么走现在谁也

    说不清,一天到晚光发愁能顶个龟用。

    所以我还是觉得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最好,假如能和一个既年轻漂亮又聪明

    活泼的姑娘,痛痛快快地肏上那么一次,我才不管张家的狗舔了李家的猫屄,最

    后怎么打嬴官司的那个不相干闲事哩!”

    楚芸刚说了句“还是你想的开,如果换成我就……”时,就隐约听老柳树被

    东西敲着响了三下,接着过了没多大工夫,从老柳树上面有人用细麻绳,晃晃悠

    悠地吊落下来一只柳条编的篮子,落稳在地面上后,里面除了放着三个黄米面烙

    的大饼和一大碗鸡蛋炒小油菜菜,还有一个装满茯茶开水的暖水瓶,以及三双筷

    子和散发着浓郁清香的一瓶玉米烧的土酒。

    我把篮子提了过来,让两脚仍然蹬在洞壁上的赵秀琴,起来赶快洗一下了也

    吃饭后,就和楚芸先才喝了起来。

    等我们三人将那些食物扫荡干净,赵秀琴揉了揉肚子说:“好哥哥,现在肚

    子都吃饱了,是不是你再肏上我俩一次,把好东西冒到我屄里面了睡上一觉,醒

    来了再肏上一次后,你也该回城了?”

    我笑着戏谑赵秀琴说:“你呀你,始终有个肏不够的劲。我都不知道进城走

    了后,你那个小骚屄痒起来了怎么办才好?”

    赵秀琴嬉皮笑脸地答复我说:“不就是想怀个娃我才这么急嘛!况且你那个

    龟肏起来浑身上下都舒服,走了以后实在想就咬牙忍着,有空我进城找你,叫你

    解过心慌了和芸奶奶一起回来不行吗?”

    我在赵秀琴滑嫩的大腿上轻拧了一下,作了个鬼脸故意威胁她说:“我可喝

    了将近有半瓶子酒,龟往往比平时还要粗长好多,你不信了摸摸看,是不是硬得

    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子?假如肏的时候实在受不了早些吭个声,要不然屄肏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