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却没有这种感觉,仍是有说有笑,她知道父亲最喜欢自己,从小就这样。

    姐姐走后春花便一个人住阁楼,往日都是姐妹睡在一头,乍自己睡起来,还

    空荡荡的,有时春花便抱起姐姐睡过的枕头独自入睡。

    父母总是很晚才熄灯,家里的条件很艰苦,但在春花眼里并不怎么觉得,床

    虽小,总能有个温暖的地方,虽然翻身的时候会发出一连串的吱嘎声。

    母亲每日清晨四点就起床去点心铺上班,风雨无阻,像他们这种人家有个班

    上就不错了,春花在家待岗之日,也总是期盼着也想爸爸妈妈一样每天上下班。

    这是春花独睡的第七天,迷迷糊糊地她听到母亲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母亲早

    晨起床从不点灯,为的是让家人多睡会。她翻个身,在母亲轻轻带上门后又渐渐

    进入梦乡。突然朦胧中她听到父亲爬上通往各楼的楼梯,就在她意识到父亲站在

    床前,想睁开眼时,她听到了父亲的喘息声,心里“格登”一下,似乎意识到什

    么。

    “你,你干啥?”春花被父亲异样的眼神吓得无所适从,她突然想起姐姐临

    走时说的话,难道父亲……

    “别叫,春花,我平常最疼你……”父亲看着她。

    她下意识地知道父亲要干什么,惊惧地拥被而起,那个年龄已经让她明白了

    男女之事,因为她看到了父亲肚脐下黑黑的毛和好久没洗的内裤上那个鼓鼓的包。

    “爸,别……”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可不相信又能怎么样?父亲分明

    红着眼逼上来,仅穿内裤的的腿间支着帐篷,泛着油答答的光。

    还没等春花完全反应过来,父亲那铁钳般的手就完全按住了她,她刚坐起的

    身子被重新按在了阁楼上,她吓呆了。

    “爸,你,你干什么……”她用力扭着身子摆脱父亲的搂抱。两个在床上发

    生了轻微的搏斗,春花挣了几挣,但最终还是被父亲按在了床上,她的头发在和

    父亲的撕缠中弄乱了,遮在脸的两边,她想伸出手整理一下,可被父亲挡住了,

    她到此时还不敢断定父亲是否对自己会真的那样,因为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春花,听话。”随着父亲的声音和那始终盯着她看的目光,父亲的手伸进

    她被里的一霎那,她彻底明白了。

    “爸,你不能……不能……”春花惊吓之余,使出浑身力气,两手推拒着父

    亲在自己胸前的手,没想到父亲是这样的人。他竟然去摸自己女儿的胸部,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