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因为从来听不懂蒙古语的她,突然间听懂了一个男人,一个在想些什么的男人。

    这是一首思乡的蒙古民歌,据说它来自遥远的成吉思汗指挥着他的蒙古铁骑西征时,当蒙古勇士在早晨初升的太

    阳里跨越着雄伟的天山,一个在军中著名的蒙古族的民歌手,站在这里回望即将远远的留在身后生养自己的草原时,

    他唱起了这首歌。

    迎着太阳照着的东方,他唱了第一遍。唱第二遍的时候,他身边能听见这首歌的人都跟着唱。歌声响起第三遍的

    时候,所有的蒙古族勇士拔出了长光映日的蒙古族弯刀一起在唱。

    歌声停了,高举着弯刀的蒙古族勇士跨越了天山,在滚滚的马蹄的烟尘里,奔向更遥远的,据说是太阳要落下去

    的西方。

    蒙古族的勇士走了,这首站在天上山巅上唱起来的歌,在草原上一代又一代的留传……

    北海下午的风,从打开的车窗吹了进来,一个女人,依偎在男人怀里似乎是怎么地也不愿意醒来。

    回到家,女人一声不响的打起毛衣来,而时不时来到她身边的男人,则和她一起打着毛衣。于是,一个又一个美

    丽的图案在他们的手里被细细的编织……

    第二天,女人和男人又在家里人微笑的目送下开着车出去了,只是这一次,女人和男人是站在高高的八达岭上,

    看长城的绵延与巍峨,在深秋的露华霜风里,踩着香山厚厚的落叶牵手而过。

    潭拓寺的悠悠的钟声,女人挽着男人的手,清华园的残落的荷塘边,相拥相抱的男人和女人,柔柔的亲吻过后就

    留下了一阵欢快的笑。

    “我只想要个回忆!”当男人把车停在京城郊区一座不知名的小山下时,依进男人怀里的女人幽幽地说道。

    “我不喜欢回忆,我要永远!”男人抚摩着女人垂着的软软的发丝,坚定的说道。

    “我也想,可是……”又响起的女人幽幽的声音,被男人温柔的亲吻轻轻地挡住,因为男人不需要假设。

    “哦…”女人稍稍的一顿,便被这渗到骨头里去温柔给包容,进而就抛弃了一切投身了进去。

    有过婚姻的女人,一双尖耸着的乳房还只有盈盈的一手而握。可能就是那尖耸的小巧吧,才让着盈在手中的乳房,

    充满着无与伦比的弹弹的跃动着的手感。

    唇与唇相接,齿与齿相连,粗大的舌头和细嫩的舌头紧紧的纠缠,沉迷中的女人的小手,在下意识的抚摩里,穿

    进了男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