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小家伙做着一切她想做事。

    “咯咯……”骑在男人脖子上,用手抓住男人头发的小东西开心的笑了。不过,这样开心的笑声也让闭目养神的

    怡文睁开了眼睛。

    “你这样的会把孩子给惯坏了的!”看着小东西在男人身上折腾的不像样子,怡文先对男人的放纵提出了批评,

    然后她就用眼睛瞄了瞄骑在男人脖子上的小东西。

    小东西被妈妈的眼神一瞄,就像被什么东西给扎着了一样,哧溜一下就从男人的脖子上滑了下来。从新回到男人

    怀里还没有坐稳当的小东西刚把半个鬼脸做出来,又是妈妈那带刺儿的眼睛往过一瞄,小东西竟然有模有样的一本正

    经了起来。

    被小东西的表现弄得开心极了的男人,更宠爱地摸上了小东西那两个寸把长的,朝天立着的小羊角辫。

    这个时候的男人还对这个小东西的粘人没有充分的认识,等男人认识到了时候,这个现在三岁的小东西已经长到

    十三岁了,她也在一有妈妈看不到的机会里,在男人的脖子上整整骑够了十年。

    当然,骑男人脖子只是其中的一种必须的表现。比如,睡觉的时候只要能看见男人,那一定是男人抱着她上的床。

    还比如,在小东西已经临近中考的那个早上,又是男人从自家的楼上把已经是大姑娘的她背下来的。

    好在,男人家这么粘人的就此一个,好在,男人家剩下的人不论是大的小的尽管很是羡慕这个小东西,不过却没

    有向她学习过。

    小家伙不闹了,怡文的困劲儿也又来了,在男人的肩膀上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怡文又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时候,看着又睡回到自己肩窝里的女人,男人的思绪就慢慢地飘回到了以前在部队的生活里。

    各项技术战术都非常过硬的标兵,来到了文艺队。清瘦的身材,极好的柔韧性加上出色的乐感,男人一下子就被

    文艺队的舞蹈教练给叫了去。

    几天的舞蹈训练以后,男人有了第一个在部队舞蹈上的合作伙伴,一个说着一口标准普通话的湖南女孩。

    在文艺队里女兵多,而且这些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基本上男人都要叫姐姐。初见陌生人会不自觉有些拘谨和腼腆的

    男人,很快就成了大姐姐们时不时要逗弄上一气的开心果。

    是一次去下面部队的慰问演出,男人的舞伴在逗弄男人的时对大了点的火候没有及时的收拢,让两眼冒火的男人

    给按到行军床上。接下来的事情是那么的顺理成章,是男欢女爱的进行了大半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