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在偷看。”

    泼辣的沙丘可不管这些,示威似的站起来转过身,“想看你就进来呀。”

    “别叫了,他走了。”

    不一会,他又来了,他又走了,相公这是在搞什么鬼?

    两个流氓喘着粗气在休憩,帐篷两顶。“咋样,好看不?”

    “恩,沙丘姐姐下边的毛毛都是红的,婉儿姐姐的奶子原来那么大的,比

    我云竹姐姐的还大。”

    “云竹?你见过她的?”

    “小时候见过,那时候都是她给我洗的,后来她说我大了,就不和我一起

    洗了,爹你想追她不?我帮你”

    傻子现在视云竹为夺妻之恨,只是悲催的连人家长什么样都还没见过。过

    足了眼瘾,傻子领着小云回房,这小子现在很粘,傻子屋里又没别人,所以就

    搬过来一起住了,美其名约“加深父子感情。”

    冷清的大屋,只有个半大小子作陪,曾经的如花美眷通通成了过眼烟云,

    憋屈呀,“会绣花了不起么,会做诗了不起么,老子也会,河边一只鹅”

    “爹,你这是抄袭,这首淫词是京城一个姓吕的写的,云竹姐说那人有不

    世的文才,吹牛罢了,不就还同时写了首什么千里共婵娟么。”

    “你小子懂的倒多,不过这也能撞车,我以为只有我会呢,那这个你听过

    没,桃花树下桃花庵无花无酒锄做田。”傻子说话是用吼的,故意喊给隔

    壁听,最近能想起来的东西越发多了,却多是这杂七杂八无用的东西,自己是

    谁从哪来的却依旧模糊。

    小云不愧是从小跟在云竹大家身边的,一听便品出了其中的妙意,“这首

    好,意境也好,只是爹,这不适合你呀,你是要封刀归隐么?肯定是抄的。”

    “好吧,你说抄的就抄的,那这个呢,莫听穿林打叶声归去,也无

    风雨也无情。”

    “爹,我太小了,这个有点听不懂了,应该,算好的吧。”

    “好,算好就行,睡觉睡觉,奶奶的,把我的老婆还给我!”最后大喊了

    一声,发泄够了,归于沉寂。

    婉儿和沙丘洗舒坦了,虽然不知道相公后来怎么不看了,不过洗完澡总是

    心情好,只是云竹姐这是怎么了,“云竹姐?云竹姐?”

    “哦?啊,你们回来拉。”

    “云竹姐我让她们换过水了,现在夜深了,你也去洗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