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闭着眼睛都能找到,这有何奇怪?」一边说,一边将沿途捡来的枯枝堆在山

    洞中间,燃起一堆篝火,拿着陶罐出去盛满干净的积雪,把套管挂在篝火上烧水,

    一直忙碌个不停……

    无月很想过去帮忙,可一身衣衫已冻得象冰坨坨,身子更是冻得发僵,此刻

    除了火堆边上,哪儿也不想去。

    忙得差不多了,梅花才在篝火边席地而坐,也不嫌地上满是尘土,拿出干粮

    袋,取出几个窝头和无月分食。

    无月拿着冻得象冰坨坨、硬梆梆的窝头,啃了一下,感觉比牙齿还硬!只好

    放在火边烤一烤再吃。

    梅花倒似挺习惯,啃着硬梆梆的冰窝头,吃得津津有味!

    无月对她的牙口和肠胃实在佩服得紧!若非见她也吃这个,他会以为梅花是

    在故意虐待自己。

    见他一付食难下咽的模样,梅花冷冷地道:「瞧你这付娇生惯养的样儿,给

    我做药僮,反倒连累我来侍候你!我瞧你也别受这份儿罪了,打道回府吧,回你

    娘身边撒娇去!」

    无月不服地道:「你可别小看人,这点儿苦算啥?你一个娇滴滴的姑娘都受

    得了,我有啥受不了的?」

    他将窝头表皮烤得焦黄,吃起来居然又脆又香!只是这玩意儿在嘴里满口掉

    渣,要咽下去真是麻烦,每啃上几口就得喝水。一口气啃完三个窝头,又烤着火,

    他才觉得稍稍缓和一点,肚子里的窝头和水混合之后,渐渐开始发酵膨涨,把他

    的小肚儿撑得滚圆。

    梅花的情况跟他差不多,还舒舒服服地多放了几个长长的响屁,其声悠扬婉

    转,居然还挺有乐感!

    「如此绝色,竟然如此不注重形象!」无月皱皱眉,捂住鼻子说道:「梅花

    姊姊,咋每次啃完干粮你都要放屁啊?就不能到洞外去放么?」

    梅花瞪了他一眼,叱道:「你懂什么!放屁是肠胃好的表现,我放屁又不臭,

    你捂鼻子干嘛?真是假惺惺!」

    二人但觉阵阵倦意袭来,便和往常一样,或坐或卧,各自找中意的地方歇息。

    前些时无月是享受不到这等待遇的,每夜都被她赶到洞外,只能靠在冰冷的

    洞口边,无聊得抬头数星星,怕被冻僵也不敢睡。幸而梅花见他夜里倒还规矩,

    终于认识到他居然是个谦谦君子,这才同意他在洞中过夜。

    梅花一如既往,和衣躺在篝火旁脏兮兮的泥地上,下面什么也没垫,翻得几

    下身,一身青布棉袍已沾满尘土,她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