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他们

    看看怎么才是个好婊子!」

    「去叫他们停工,看婊子!」

    他们那天说的对,我就是一条被养着的母狗,做母狗就要有被所有人操的觉

    悟。虹抬起胸脯来转向工地:「休息,休息了!大家都过来,看母狗怎么做婊子!」

    我喊的声音真大。虹想,我的脸都一点不发烧呢。她跟下去说,女的,站到

    我后边去,到那个男人后边站着。男人,都把裤子脱了!

    虹一个一个的看过去,在她跟前站了几排的男人。你!想挨鞭子了?脱!

    你出来,在前边站第一个,后边的都跟上,排好了?虹重新回身面对那个倒

    挂着的男人,可是她说话的声音还是那么响:「等母狗的屁股撅起来,你就上来,

    插我这条母狗的屄,听到没有!」

    她再分腿下腰,这回她用的是自己的嘴,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膝盖,另外一只

    手在上边协助。她把自己的脸拱进了男人的两腿中间,而舌头伸得更长,你们看

    吧,看清楚点……这样阴暗决绝的勇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是握住了阴茎在用

    舌头舔舐他的龟头。她的脸朝向的是所有的女人们,而她的屁股当然是朝后撅了

    起来。

    不过在头一个男人真的插进来之前虹还是等待了一阵,等到她几乎已经打算

    直起腰来,再喊上一遍关于母狗的屄和抽插的话题。到那时候才有男人的手从肚

    子底下揽住了她,而那条既肉感又饱满结实的东西也在她的小腹下缘探索了起来。

    他们比我害羞多了。虹想。她往后挺起来去接纳他。

    在她的后边,干活的朗族男人们真的排成了一排,他们也按照她的安排,都

    把裤子褪到了膝盖上下,在手里提着裤腰。后来他们能做得不错了,他们一个跟

    着一个,诚实木讷,循规蹈矩,但是他们有劲,力气足够。

    他们开始可能是缓慢稳重,甚至是谨小慎微的,但是他们一直在她的身体里

    涌动,绵延不断。虹渐渐的受不了了。虹注意到她自己的高潮到来的比后边那条

    鸡巴更早,她发现她自己正在地下跺着脚后跟,摇晃着屁股催促他们。而他们仍

    然能够执着地穿过她的丛林,坚持不懈地更加深入进来。或者,是他们人太多了。

    女人这时还能做的是喘息和尖叫。即使前边这个倒挂着的男人的阴茎一直拥挤在

    她的口腔里,虹很久都没法让这个半死的男人振作起来,她觉得舌头和上颚已经

    用力到发硬,发僵,但她还是得做出足够的响动,让阿彬们满意。对,她也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