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他的动作很快就显得迟钝僵硬,最后变成了看不出

    有意识的摆动。现在他的胯上已经红肿溃烂,他的生殖器肿胀的更加厉害,睾丸

    拥挤在他的两腿之间,像是两个吹大的气球。虹过去见过男人们挨揍,但是印象

    里,她像是还没有见到他们的生殖器会变成这个样子。她甚至有些惊讶,人体的

    水份会那么快地从破损的细胞壁里渗透出来,积累在阴囊里边。

    这就算是一个中午休息的娱乐节目,虹接下去要把这个男人的老婆弄过来接

    替自己,让她抱住她男人的腿,一直待在那里对付他的鸡巴,即使它已经大到塞

    不进人的嘴里去了,她可以只是用舌头舔他。但是得一直舔下去。虹要监督她,

    而且,用鞭子提醒她。虹也要照顾到重新开始工作的工地,催促人们更快地干活。

    阿彬们一高兴就浪费大量时间让她揍人,折腾过以后时间不够,干不完活儿了反

    正跟他们没关系。天色黑下来以后,大家不得不收工,实际上,孟虹已经驱赶着

    她的劳工们做到了这一天挖开十五公尺定量,不过阿彬亲昵地搂住了虹的肩膀,

    他的手绕到虹的胸脯上摸索着她的乳房,把她的奶头捏在手里拧来拧去的,一边

    把她往前边推。推出去两三米的地方用脚在泥地上划了条道道。他说,「姐姐,

    该是到这的,你没做到哦。自己算算,该挨多少下鞭子吧,去找两个汉子出来,

    自己跟他们说去。」

    他嬉皮笑脸地说,姐姐你一个白天都那么狠的,我都怕了你了,到了最后,

    总得让大家乐一乐吧……」

    几天的活儿干下来都是一样,到了最后还是得揍她,揍给大家看。让大家都

    知道她也只是个奴才。虹的背上,屁股肉蛋上,整天都是火辣辣的疼着的,横着

    竖着隆起来红肿出水的道道。

    她的工人们正围成一堆默默地吃饭。虹走到他们那边去,「你,还有你,跟

    我过来。」他们一起走回到木头桩子跟前。白天倒挂那个男人的地方,现在他已

    经被解了下来,和他的女人一起半死不活地扔在一边。虹说,「把我这条母狗

    ……婊子,捆上去,」她把一直提在手里的皮鞭交给他们,「抽婊子二十下。」

    不,不,别啊,阿彬说,刚才咱们看你揍那小子的鸡巴真很够劲的,咱们现

    在想看揍屄……

    虹看了看他。推了他一把,把他从自己身子上推开。「是彬哥你自己的鸡巴

    硬了吧……你要年轻的,这里边的朗族妹子多了,我叫两个跟上你去?你要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