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也别波折了,能让眼前这个苦命的小寡妇惊喜一下,也算是我积德了

    吧,谁让我是个心软的男人呢。我叹息,因为我太贱。

    果然,赵筱菊笑很开心,脸上绽放出真实的不带一点客套的笑容。真是春风

    再美也比不上她的笑。当然这肉麻恶俗的评价是对于我这个熟女爱好者来说的,

    你爱信不信。

    “真的呀,那太好了,真是谢谢您,太感谢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我一定好好督促小海的学习,绝对不让他给您丢脸,拖班上的后腿。噢,对

    了,你看我这脑子,你坐,等我一下。”她说完,站起来走进一个卧室。

    等她转身的时候,我才敢放肆的去看她裙子下面露出的小腿。很可惜,她的

    裙子实在是太保守,她走得也很急,我根本没有看清楚,只是觉得很白,苍白,

    她脚后跟上的红晕都很浅。

    没一会儿,她手里还拿着一个红纸包从卧室出来,然后有在我对面坐下,接

    着将红纸包放在茶几上用双手按着推在我面前,“他叔,这点小意思,一定要收

    下。真是辛苦您了。”

    我赶紧挡回去,连声推辞:“赵姐,你这是干嘛,赶快收起来,要不我不高

    兴了,既然你说我是小海他叔,就是把我当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要还来这一

    套,那不是太见外了吗?”

    我终于接触到了那双手,冰凉,可能是我的错觉,可能是她给我印象太过冰

    冷,反正我觉得这双手我以触上,就觉得凉意沁人,举个不恰当的例子,这双手

    就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样。

    而赵筱菊的反应也很强烈,好像我的手是烧红的烙铁,她刚一接触,就马上

    把手抽回去,而这短暂触碰所交换的热量递也瞬间传递到她的脸上,她红着脸,

    低着头不敢看我,低声说:“那……那……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了,这让

    我怎么过意得去呀。”

    唉,就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胜过莲花无限的娇羞,我是个流氓,不会酸文假

    醋,只好拾人牙慧,这位诗人估计也是面对这样的女人,这样的情景才写出这句

    诗的吧。我叹息,赵筱菊并不是出奇的美人,但是这份羞涩却让我叹息。就凭这

    份苍白里透出的一抹羞红,我就觉得值了,那口少妇大曲没白喝,今天下午的惊

    心动魄没有白受。

    既然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