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之上,恐怕能另辟蹊径,叫你恍然大悟。”

    聂阳想起邢碎影教给赵玉笛短棍功法,和他亲自以折扇施展的诡异武功,唯

    有在心底一阵苦笑,口中道:“晚辈记住了。”

    “那便再好不过。盼情,你满意了么?”谢烟雨向着徒儿微微一笑,又将她

    揽回自己身边,就好似宠溺孩儿的母亲一般,露出慈柔的神情。

    云盼情眨了眨眼,勉强笑了笑,低声道:“我被搞糊涂了。总觉得好像哪里

    不太对劲,和我想的不一样呢……”

    谢烟雨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傻丫头,世事难料,人心难测,今后行走

    江湖,可要牢牢记住才行。”

    “记得记得,师父说过这么多遍,徒儿一定记得。”云盼情撒娇一样说道,

    转而看向聂阳,“聂大哥,我陪陪师父,你不是有话对月儿姐姐说么,我就不打

    扰你们了。”

    聂阳应了一声,转身向外走去,聂月儿愣了一愣,拽着哥哥袖子问道:“什

    么事啊?不好当着人说么?”

    看谢志渺有意跟来,聂阳只有道:“谢兄弟,我有些家事要和月儿私下谈谈,

    失陪了。”谢志渺这才悻悻停下步子。

    云盼情伏在师父怀中,略感担心的望了一眼聂月儿和聂阳,苦笑着摇了摇头,

    随即看向谢志渺,吐了吐粉嫩舌尖,在心底骂了一句活该。

    叫你平日在江湖风流快活,遇上现世报了吧。

    下到一楼,月儿拉着聂阳走进一间卧房,微笑道:“我这阵子就住在这儿,

    真说要走,可还有些舍不得呐。”

    聂阳此刻也无心看她住的怎样,心中乱麻虽能暂且搁下,但总有一天要拿起

    勇气面对。而当下,如何告诉月儿聂清漪的死讯,才是更加头痛之事。

    “哥,你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上回见你,你还不是这样子啊。出

    什么事了么?”聂月儿见到聂阳的喜悦之情渐渐冷静下来后,终于注意到哥哥眉

    宇间的凝重,登时觉得不安起来。

    怕她情绪激动后无法问出有用的讯息,聂阳整理了一下心绪,拉着她坐到桌

    边,问道:“月儿,有些话我要问你,你一定尽心去想,无论是想到什么,哪怕

    不过是些不明所以的词句,也要告诉我。懂么?”

    月儿微蹙柳眉,虽然很想先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耐下了性子,嗯了一

    声。

    聂阳觉得口中一阵发苦,干涩道:“月儿,你和姑姑在一起待得多些,她对

    你讲从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