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姓氏,他到底会更像聂家,还是更像赢家的人。”

    聂清漪看着邢碎影,恐惧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这……这才是

    你的目的么?”

    “目的?”邢碎影笑着摇了摇头,“这只不过是好玩罢了。你也是报仇心切

    不择手段的人,怎么会蠢到说出这样的话来。”

    聂清漪心中已经乱的毫无章法,乱飘的视线恰好看到了天边夕阳余晖中的初

    升皓月,身上顿时一寒,忍不住说出口来,“月儿!”

    邢碎影赞许一样的用手中折扇勾起了聂清漪的下巴,“风狼护不了她一辈子,

    清风烟雨楼也不是什么能吓死小生的地方。这边的一切已经安排妥当,是时候去

    会会那个淫妇生下的贱种了。”

    头中一阵轰鸣,聂清漪眼前骤然一黑,险些晕死过去,“你……你不能……

    不可以……”

    邢碎影悠然道:“小生只要愿意,现在就可以把你剥的精光,让你变成废人

    一个。你有什么资格对小生说不能?”

    “你干什么!我不许你碰聂姨!”柳婷担心聂清漪的安危,下楼正看到邢碎

    影站在她身边,忍不住跑了过来,张开双臂拦在两人之间,毫不畏惧的瞪着邢碎

    影叫道。

    “世道变了。”邢碎影起身退开两步,道,“连这种搞不清自己立场的俘虏,

    也敢对人大叫大嚷。”他看着柳婷,目光中的厌恶显而易见,“你最好不要把小

    生惹的太火,小生虽不愿杀你,却也不介意让你光着屁股在十里八乡转上一圈,

    替那些光棍长长见识。”

    柳婷身子一颤,却依然没有让开的打算,只是咬着下唇,不再作声。

    此时葛婉玉已擦洗完毕,她踩着湿漉漉的绣鞋,脸上又带上了面具般的微笑,

    明明身无寸缕,仍如盛装在身一般莲步轻移,款款走了回来。

    躺在地上的赵玉峰侧目望着葛婉玉犹染水气的晶莹玉体,喉咙中冒出一串含

    糊的嘶鸣,双手痛苦的挖进地上的泥土之中,圆睁的虎目里几乎落下泪来。

    “冤家,你看我洗的干不干净?”婉玉站在邢碎影面前,双手微张转了一圈,

    就像正在心上人面前展示新裙子的少女一般,显得诡异无比。

    聂清漪在柳婷背后,目光有些呆滞,喃喃道:“疯了……你们都疯了……”

    邢碎影露齿一笑,用折扇指着她道:“你总算说了一句顺耳的实话。”说罢

    转身一抄,已将婉玉白花花的身子打横抱起,却并未上楼,而是大步走到了赵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