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几下,不禁全身趐痒,但不敢高叫,加之肥臀处隔

    着裙裾被一硬物顶着,想必是那话儿,道不清是何滋味。

    宝玉施些温柔手段,哄道:“香菱好乖,你若遂了我的心,恁你要些甚么都

    可。”却又吮唇呷舌,摩其双乳。

    见宝玉急燥,香菱暗觉好笑;听他话中又带着怜爱,竟动了相爱之情,不由

    忖道:“天下男人都如此好色贪吃,今日不若承其雅爱。倘若不依,没甚结果不

    说,反似李纨奶奶,空担些虚名!”想此,便双腮羞红,带笑微微颔颈。

    此刻,宝玉见香菱方寸已乱,喜不自禁,便将她牵至亭椅上,半卸罗裙躺倒。

    宝玉抚弄玉人一阵,拨开两腿,两股之间,其软如绵,其白如玉,丰隆柔嫩。

    细觑这条肉缝儿,如樱嘴迸裂,内红外白,煞觉可爱。

    宝玉暗思:“这端好屄,薛大傻子,弃之不用,还要在外鬼混!真是天理难

    容!”伸出舌尖,急急把牝肉吮咂了一番,又用牙儿轻咬着牝蒂,又摩又扯,弄

    得香菱瘙痒难奈,娇声求道:“羞人答答的,二爷如何使得,只在外面作戏罢了,

    还不给奴妾快活!”

    宝玉叹声气,道:“乖乖娘,姑娘也要开门养汉,想是浪急了。事已至此,

    可叹爷数载贞操,今日便失落在姑娘这消魂洞罢了!”把那麈柄掳扬一回。那话

    儿立时昂扬起势,青筋暴凸,卜卜直跳,煞是骇人。

    身下的香菱不及骂声“滑贼!”,宝玉早把那话儿对着牝口,趁水带滑,不

    觉竟耸进寸余。

    原来,香菱原非黄花处子,又对宝玉早有唾盼。适才见宝玉与李纫调情骂俏、

    搂抱亲嘴,就已得动火。此时稍一撩拨,更是骚水横溢。宝玉那物又是坚挺,沾

    湿易进,不由没根而入。

    宝玉今夜在李纨处出师不利,此时淫情越发如狂,又觉龟头被香菱牝户裹得

    紧紧,遍体通畅,肆意出入。

    一时间,香菱淫兴浪发,娇啼婉转,嘴里道:“我的亲亲二爷,可真弄会,

    将奴的花心捣碎。”却把双脚勾于宝玉腰上,将身扭动,鸽乳乱颠乱凑,抬股而

    迎,不觉已泄了一次阴精。

    宝玉见她淫骚太甚,暗想:“可笑女子白日文文静静,可一肏起屄来,却不

    管甚礼数不礼数,妇节不妇节,只要快活,便恁般的放荡,只管畅意一回!”当

    下,忙将香菱抱起,架在凉亭醉翁椅上,架起双脚,对着牝户,耸进孽根,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