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凝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一般,暴风骤雨般地发作起来:

    “我恨你!你个丑陋的大青虫!你个一身刺毛的小瘪三!我才多大,你有点

    臭钱就想包我?!”

    肯定是小姑娘在恐惧之下,反咬一口,仿佛受了无限委屈的她,说完此话,

    竟呜呜地哭起来。

    完了完了,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舒宁脸色剧变,直视着我,目光中要喷出火来。

    “我……不是……。我只是……”我看着雪凝,辩解的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

    来。我总不能让小姑娘最后一点脸皮也不剩下吧?

    “啪”的一耳光,来自舒宁的玉女掌法,“嗖”的一腿,来自舒宁的撩阴腿,

    “唉哟”的一声惨叫,发自于我痛楚的肺腑之间。

    雪凝止住了哭,呆呆地看着我接受着家法。

    “我打你,不是因为你在外面乱来,而是因为你仗着有点臭钱,想霸占人家

    这么年轻的小姑娘!”

    “进屋说吧!”

    “在门口怕邻居看到我撕破你资产阶级温情脉脉的面皮是吗?我打你个为富

    不仁!”

    “啊!我再也不了!”小肚子上又挨了一拳。

    “我打你个趁人之危!”

    “啊!我错了!”胸口又是一记。

    “我打你个逼良为娼!”

    “别打他了,大姐,是我家里没钱还他,我才主动……。提的……我才是坏

    女孩!”

    雪凝伸出手拉住了舒宁,声音又羞又愧,细如游丝。

    “你?真的?……”舒宁鬼精灵的眼珠子转了一转,“可怜你为母卖身!二

    十四孝新添一编!唉,刚打出点感觉,还有好多招没用上呢!”

    她很担心地看了看雪凝:“你还是进屋躺一下吧,我得给你冲点葡萄糖……

    大庆,大庆,你醒醒,快点抱她进去吧!“

    雪凝此时真的身子轻微地摇晃起来。

    把雪凝送到卧室的大床上后,舒宁指点着我拿毯子给她盖好,又跑到里间冲

    了杯葡萄糖送了进来,让雪凝喝下。她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不安。

    当雪凝喝完一小杯葡萄糖之后,脸色刚有好转,舒宁突然阴森森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

    我和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