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毕竟是个娇宠的富二代,虽然品性还算不错,日常行事却有些霸道,他

    之所以找倪护士长过来泻火,因为他打心眼里就瞧不起她,认为她是人尽可夫的

    下贱女人,没想到她居然不愿意,让欲火中烧的他很是不爽。他上下打量着倪护

    士长,这女人看起来在三四十岁上下,个头颇高,大概有170公分,圆圆的脸

    蛋,颇有一些富态,五官端庄,虽非绝色,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颇有几分勾人

    的姿色,这时梨花带雨做可怜状,反倒是让王鑫更加有征服的欲望,不愿放她走。

    倪护士长听出对方话里的鄙夷,心中羞愤难当,但是又没办法辩解,这半年

    多以来,在周医生一步步的勾引下,她做了许多自己从来不曾想象过的事情,说

    到底,她其实是个偏向保守的人,不然也不会为了儿子苦苦维持没有爱的家庭,

    但是随着丈夫对她越来越冷淡,她的压力也是越来越大,周医生的出现是压倒骆

    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以前也有男人对她现过殷勤,不过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现年四十二的她,这几年老的很快,包括丈夫在内,男人的目光早转到更年轻的

    一群,让她心底着实有些失落,而周医生对她表现的爱慕和痴迷简直就是雪中送

    炭,满足了她寂寞的心灵渴求,因此几乎是半推半就的玩起了暧昧,当两人的关

    系发展到口交、乳交之后,每每看到对方因为自己弄得他太爽而精液狂喷时,她

    便感到由衷的快慰。

    一想到这,倪护士长顿时没了立场,当要让没皮没脸的放下身段,与一个跟

    自己儿子差不多的少年做爱,她实在是没办法接受,逃又逃不掉,呼救又不敢,

    只能拼命护住胸口,急促的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对不起,我不该偷人,

    我保证不偷了,求你放过我吧。」

    王鑫嘲讽的笑道:「你偷不偷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你老公,难道刚

    刚在小树林里快活的欲仙欲死的不是你吗?再说了,如果你真没有与我发生关系

    的心思,那为何要接通电话,又为何要巴巴的跑过来。」

    倪护士长顿时语塞,嗫嗫喏喏的说道:「我是不小心才接通的,我来是因为

    怕你找过去,我更难堪。」

    王鑫不听她的解释,冷笑道:「可是你还是来了,而且你上楼时候鼻息甚重,

    我可是听的一清二楚,你可敢拍着胸口保证,绝没有半点红杏出墙的意思?」

    倪护士长想起自己在上楼时胸口和胯下的异状,顿时没了言语,这少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