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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说都想要。妈妈笑了,眉宇间说不出的妩媚,用一只小手握着我已经胀大的鸡巴套弄起来。妈妈的手纤巧而柔嫩,包裹着我的鸡巴,感觉舒服极了。或许是好几天没有性生活,我有点敏感,很快就有出精的欲望,我害怕妈妈累着,就没有刻意去忍耐。妈妈感觉到我要射了,连忙张开小嘴含住我的鸡巴,我很快就射在她的口中。妈妈张开口,让我看我射在里面的精液,正当我以为她要把精液咽下去的时候,妈妈突然抱着我,用嘴封住我的嘴,一渡,满口的精液进入到我的口中,我一时不察,下意识的把自己的精液咽了下去,咸咸涩涩的,真不好吃。我过神来,却看见妈妈促狭地对着我笑,这时的妈妈完全就是个俏皮的小女人。我也笑了,紧紧的抱住了妈妈。

    第二天晚上,当妈妈准备再为我口交时,我问她说,我想用她的嫩脚来弄可不可以?妈妈就只道我是心疼她不想让她受累,挺感动的。其实我一小半是不想让妈妈累,倒有一大半却是想好好享用妈妈这对迷人的嫩脚。我捧起妈妈两只晶莹娇嫩的玉足,发现越发的柔嫩了,大概是这几天都没怎么走路的缘故。我照例把两只嫩脚轮流吞进口里吮吃了个够,再用它们紧紧夹着我的鸡巴撸动起来。不久我射了精,白浓的精液粘满了妈妈两只雪白如玉的嫩脚,说不出的淫靡。我看看妈妈的脸,又看看她被射满精液的玉足。妈妈笑了笑,张开了红润的小嘴。我大喜,用刚才喂妈妈喝粥的小勺从妈妈嫩脚上刮下精液,喂进妈妈口中。妈妈把精液咽下去后,我问:「妈,不嫌脏了?」

    妈妈撒娇似的答:「你都能把我的一双脚舔吃得津津有味,我怎么还会嫌脏?再说我的脚白白嫩嫩的,哪里脏了?」

    过了几天,妈妈的体力基本恢复了,只是怕感染,还不能过真正的性生活。她见我如此钟爱她的一双玉足,心里有些羞涩、有些感动又有些得意,便动学着为我做足交。在我的指导下,妈妈的足交技术越来越好,一双如脂如玉的嫩脚在我的鸡巴上或夹、或压、或撸、或蹬、或刮,灵巧无比,刺激得我的鸡巴时时保持着极胀的状态直到射精,让我获得了不亚于操屄的极度另类快感。

    其实妈妈从心底里是十分珍爱自己的一双玉足的,不然也不会把它们保养和呵护得那么香娇玉嫩,只是受传统观念的影响,总感觉脚是「下贱」的,所以当我第一次如品佳酿般的吮舔她的玉足时,她深深受到了感动,觉得我对她的脚都那么爱如珍宝,那么对她整个人一定是爱到了极点了。于是就在那一次我细心的品尝她的嫩脚后,妈妈对我的心防也就完全打开了。

    总的来说,我妈妈其实是个保守的女人,但保守的女人一旦完全放开,那就会什么惊世骇俗的事都敢做,比如说一般的女人如果被亲生儿子强奸,还被儿子搞大了肚子,早就崩溃了。可妈妈却因此而对儿子更依恋、更疼爱,甚至从中获得异样的性快感。

    还不到一个月,妈妈的身体已经完全没问题了,我们就恢复了正常的性生活。因为怀孕的时间只有不到三个月就拿掉了,她的体形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反倒是全身的皮肤越发的白皙细腻。现在妈妈这具雪白诱人的肉体,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对我充满了性吸引力。我很快就故态复萌,每天晚上都在床上把妈妈操得死去活来,老想把前些天的损失补来,每天最少射精一次,有时甚至两、三次。妈妈怕我身体受不了,就劝我节制些,但我哪听得进去?

    后来妈妈就买了不少滋补的药材,经常炖药膳给我进补,反倒让我欲火更旺,每天不在妈妈身体里射上两次根本满足不了。

    妈妈苦劝我节制忍耐,但我哪里忍得住?妈妈自已又根本抗拒不了我挑情的手段。所以说归说,一面对跨下妈妈这具香娇雪嫩、妩媚撩人的玉体,就仿佛脑子里装的全是精液,不射出个两三,根本消弥不了我升腾的欲火。到后来不只妈妈担心,连我都有些怕起来。我倒不是担心我自己,我是怕妈妈受不了。妈妈虽说正在如狼似虎的年纪,但毕竟身体娇弱,特别是爸爸去世后她瘦了一大圈,又不愿意多吃些饭恢复过去的体重,总想保持现在的体形,使得她更加柔弱。像我现在这么旺盛的性欲,每晚都操干她到深夜,时间长了,她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了?

    好在这些担心不久就消失了。后来我弄明白了,其实是妈妈炖给我吃的那些药膳在作怪,这些东西固然有强精固本的作用,但性能力偏强的男性服用了,初期会有阳亢现象,十来天这种副作用就会消失。我对妈妈说,亏你还是医生,怎么这都没搞清楚?妈妈缩了缩脖子,俏皮地对我吐吐舌头,像个闯了祸的小女孩。

    算来把妈妈玩上手已经大半年了。得到充足性爱滋润,又受到了我大量精液的灌溉,妈妈越来越呈现出不符她年龄的美丽。肌肤越发的雪白娇嫩,而且更加充满光泽和弹性。姣好的脸蛋不仅日益白嫩,而且好像时时笼罩着一层美丽的光晕,本来就不多眼角的细纹现在更是淡了不少,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妈妈本来就很显年轻,经过我的努力滋润,看起来越发的年轻美貌。如果让不认识的人来猜妈妈的年龄,没一个人会猜超过三十岁的。听说厂里不少人在向她讨教美容护肤的秘方。

    而且妈妈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好,全身荡漾着一种让人心动的气息。厂里不少男人对她心存幻想,有的男人没病装病地去她那儿就诊,想找讨好她的机会。妈妈对这号人也狠,就拼命给他开些贵得要命的保健品,几上千的开,慢慢的把这些人吓退了。妈妈和我说起这事时,我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