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

    作者:杨驿行

    2012/04/17发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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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文后认真写出自己的感受心得

    A40

    每一次都是一样。回到了惠村以后,在马店边上的货仓里卸下竹筐。走出来

    没有几步路,看马店的小老头老兔子,就已经在那等着她了。

    一直提着气的时候,人倒也不怎么觉得特别受不了。等到从肩上卸下了份量,

    腿脚一放轻松,全身骨节肌肉里边的酸和疼,就像打翻了醋瓶子一样的泛了起来,

    一直能泛到人的嗓子眼里。原来,累都是能够累到让人恶心的。虹在往石头磨盘

    前边走过去的最后几步路,差不多就要走不动了,走不动还是得撑着。她自己把

    盛着女儿的藤条篮子从颈子上卸下来,搁到一边地下,再朝篮子里边看上一眼。

    小东西裹在草药伯伯的大棉袄里,抿着嘴唇闭着眼睛,小脸红彤彤的。进村之前

    的路上刚给她喂过奶,现在睡得连到家了都不知道呢。

    不过这都是些个什么样的家啊。从战争后一半开始,她的家排下来的,是达

    坦的龙翔,藤弄的德敢自卫队,芒市的印度俘虏营,还有……瑞瑞玛的盐井和萨

    节因。现在呢,她的家是尼拉家的马棚。

    尼拉跟虹说过,你是国家要的人,我不想让你死,敢区长也不想让你死。在

    外边赶路的时候,大家都在一起挺热闹的。回了家了你一个人待着,怕你一时想

    不开了,我们得把你锁结实点,不能还给你留下一点点念想。

    他说,我们这穷,用的都是最蠢最笨的办法。妹子你当过大官的,大场面见

    得多了,别笑话我们。要是难受呢,也就忍着点,咱们这当然比不了蔓昂那么讲

    究了。

    这个最蠢的办法就是把女人的脖颈和手用木板枷上,让她一点也动弹不了。

    给脖子准备的这个,宽一尺八长两尺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