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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尘浮于世(第五章)

    序——尘浮于世(第五章)

    随着零点钟声的响起,2001年的春节如期而至,烟花点燃了远处城市的

    夜,绚丽而又夺目。只是一个男人并没有欣赏夜空的美景,而是与一个女人正溜

    着一只狗。

    男人把手中的网球用力的抛了出去,那金毛狗努力着飞奔了出去,艰难的叼

    着网球回到了主人身边,瞪着大大的眼睛等待主人赏赐,这楚楚动人的模样让人

    怜惜。

    没错,楚楚动人一定是用来形容女人的,而这只狗正是金·奥纳西斯!

    金·奥纳西斯现在嘴里咬着网球,瞪着眼,仰着头,挺着身,撅着腚,套着

    狗爪的双手举过肩膀,岔开的双腿与并拢的双脚蹲在地上,与地面的连接处只有

    一双抬着脚尖的红色高跟鞋,简直就是一只在向主人讨赏的母狗。

    在看母狗的身上:勃颈上的红色项圈与没戴上口枷重叠着;鼻头已拴上了小

    巧的鼻环;两只被豁开的耳垂中间裹着耳豁,耳豁内能穿过一根手指;变得圆滚

    的胸脯上有两个饱满的乳头,挂着精细的圆环下面还吊着一串铃铛;一颗晶莹的

    宝石填满整个肚脐;阴蒂处订着一颗镶有钻石的钉;钉下连着的细线绑在挂在两

    片阴唇上的环上;两只手腕铐着精致的链;两只脚脖拴着冰冷的扣;屁眼内钻出

    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男人抠出了咬在母狗嘴里的网球,拨弄着母狗带有舌钉的软舌,又抚摸着母

    狗的脸蛋说道:「第二个春节了,想家了么?」

    母狗伸出沾满口水的舌头舔着男人的手掌,摇着头叫唤道:「汪汪!汪汪!」

    站在男人旁边的女人如女王一样冰冷,把一颗狗粮递了过去,说道:「不错,

    这里才是你的家,不,你应该管它叫窝。」

    母狗点着头,用舌头把那颗狗粮舔入口中,意犹未尽的继续叫着:「汪汪!

    汪汪!」

    而那女王却发号施令道:「带你出来不是喂你食的,赶快尿泼尿,跟我们回

    屋,冻死我了。」

    是的,一月深圳郊区的夜是寒冷的,穿着皮衣的女王都感觉到了冷,这个一

    丝不挂的母狗难道就不冷么!但她就犹如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不畏寒冷,跑了了

    树根底下,双手扶地,抬起左腿,尿了出来,憋了一天的尿液足足撒了一分钟。

    非常标准的打了一个狗类的哆嗦,然后欢快的叫着:「汪汪!汪汪!」回到

    了主人与女王脚下,不时伸出舌头舔着二人的皮鞋。

    男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母狗变得更加丰满的肥臀,「啪」的一声,乐着说道:

    「你就不能略微反抗一下?要只看你的姿态,还真就是一只母狗!」

    女王也在旁边插言道:「她天生就是一只母狗,我调教过这么多女人,就没

    一个能跟她比的!」

    男人好似奖赏般的对着女王说道:「知道了,都是你的功劳。」又看着脚下

    的这只母狗说道:「带她回去,奇怪了,我就不信我操不成她个大肚子。」

    女王手中的皮鞭「啪」的一声落在母狗的肥臀上,说道:「舔什么舔,蹲好!」

    然后给母狗戴上了口枷,又用皮鞭的根部拴在母狗脖颈上的项圈上,命令道:

    「滚回去!」

    美丽淫荡的母狗拉着冷酷高傲的女王在前面领路,猥亵臃肿的男人脑中充满

    着疑问跟在后面,嘴里还小声叨咕着:「是不是给她打的药剂的缘故呢?」

    刚进门,男人忍不住命令道:「你先带她下去净身,今天我要亲手给她打针。」

    所谓的净身其实就是让女王先用装有甘油的皮囊灌进母狗的肛门洗刷大肠,

    然后用可以加压的水枪冲打母狗的裸体冲洗毛发,最后再用装满热水的针管注满

    母狗的小腹堵上屁塞。

    这边的男人也没闲着,他正把三个针管填满药剂,但现在他发现了一罐避孕

    针剂,同时也印证了他内心的猜测,男人若无其事的等待女王牵着母狗回来。

    女王牵着净身过的母狗也跪在了男人身边,臣服着说道:「主人,母狗已净

    身完毕,请赐针!」

    母狗习惯性的蹲在地下,挺着隆起的小腹向她的主人靠去,男人满意的看着

    眼前的一切,用两根手指拨弄着母狗将要产奶的乳头说道:「最多再有一个月,

    就能尝到你的狗奶了。」当母狗的乳头胀开,男人无情的把针头扎了进去,母狗

    只是身体嘚瑟了一下,咬着牙,很明显她已经习惯了,第二针扎进了母狗的另一

    个乳头。

    男人按了按母狗的小腹,虽然腹内翻江倒海但是母狗还是习惯性的躺在了地

    上,岔开了双腿。男人玩弄着已变得如黄豆粒大小的阴蒂赞叹的说道:「真是天

    生淫骨,扎这药剂我知道能让这里变大,但变得如此巨大饱满的还真是只有你。」

    母狗如受到了夸奖一般叫着:「汪汪…汪汪…」

    还没等母狗叫完,男人就疯狂的把最后一个针头扎进了母狗勃起的阴蒂。凄

    惨的母狗想讨好的叫,但即使她已经习惯了如此疼痛,依然没有忍住发出了人类

    的叫声:「啊…呀…汪汪…汪汪…」

    男人可没有怜香惜玉,这一刻是他最喜欢也是最兴奋的,每每到这一刻他的

    鸡巴都能自然勃起到最长最大。「呲溜」一声,男人的鸡巴就刺进了母狗的淫穴

    内,「呲溜…呲溜」的摩擦着母狗的阴蒂。

    母狗终于发出了她原本该发出的欢快的叫声:「汪汪…汪汪…汪汪汪!」

    女王这时候也按照习惯爬到了男人与母狗的屁股下面,伸出舌头,一会点点

    男人的屁眼,一会裹裹男人的会阴,偶尔还回去舔舐男人鸡巴上面带出母狗的淫

    水。

    男人的手也没有闲着,变换着法子刺激着身下发情的母狗,捏腿根,扇奶子,

    按小腹,揪舌头,堵鼻子,掐脖子。嘴里连带骂着脏话:「奥纳西斯家的婊子,

    人形的母狗,快要产奶的乳头,无法包住的阴蒂,身上的这些眼,都是我弄的,

    你永远都是我的性奴,没有哪个男人还能接受你,你这个下贱的畜生,你这个无

    底洞里面永远都涌着淫水,鸡巴小的男人都撑不开你的烂穴……」

    当男人经过几百次的冲刺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母狗身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块,

    看上去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而母狗的嘴里依旧发出着愉悦的叫声:「汪!」

    女王在男人抽出鸡巴的一瞬间拔出了母狗

    屁眼里的屁塞,母狗的屁缝如喷泉

    般还带着悠扬的音乐「汪…汪…汪汪!」

    母狗快乐而又无力的躺在地上,嘴边带着稍许满足的微笑。

    女王依旧匍匐在母狗的屁股下,嘴边带着甚为邪恶的阴笑。

    男人突然的一脚踩在了女王头上,愤怒的说道:「喝了,一口也不许剩,舔

    干,一块也不许湿。」

    女王哪里有勇气面对这雷霆之怒,她早就臣服于男人变态的淫威之下,她熬

    了好久才熬到了如今的地位,她不想失去,她不想如男人的其她的女奴一般,被

    玩腻了就扔弃了。像她们这种身体已被玩废的女人,如果离开的主人的庇护,自

    己流入社会最终都会成为乞丐们的玩具,只会死在哪个建筑工地或者哪个垃圾堆

    旁,身上还会留着男人们的呕吐物。

    女王拼命的喝着地下从母狗屁眼里喷出的脏水,然后去舔,连母狗的烂穴与

    屁缝也没有放过,之后咽着吐沫恐惧的看着男人。

    男人看着女王如此窘境并没有消气,抬手就是一记耳光,质问道:「说!为

    什么在里面加避孕针剂!」

    女王已经明白男人获悉了一切,却甘愿搏这么一次,大喊道:「是,全是我

    做的,我恨她这婊子楚楚可怜夺取了主人全部的爱,我恨她这母狗倾国倾城把所

    有性奴都比下去,我恨她完不知反抗获得主人的同情,我恨我自己没有用忍受不

    了改造身体的痛苦!」

    女王顿了一下,眼泪伴着深情的目光看着男人默默说道:「主人!我也恨你,

    我恨你要给这个贱货希望,给她孩子。」

    男人震惊了,又给了女王一记耳光喊道:「大胆!」

    女王没有怯懦,爬到了男人脚下,抱着男人的大腿,哭喊道:「主人!我跟

    这条母狗不一样,我是真心对主人的,而她只是想挨过这两年!主人,难道你真

    的看不出来么!」

    男人愣住了,可以说是吃惊,他没有想到女王真情流露的真相竟是如此,他

    看了看抱住他大腿正在哭泣的女王,又看了看依然躺在地下面获得满足的母狗,

    是啊,其实他早就明白,但他还是不甘心!

    男人踢了一脚母狗的屁股说道:「你都听到了吧,她恨你,而且还伤害你,

    现在我给你个机会,你给我狠狠的收拾这贱人,玩残玩死都可以!」

    女王不甘而又安静的愣在原地,她惧怕,因为他知道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

    她可以承受男人疯狂的虐待,但她却恐惧女人残忍的报复。

    母狗得到命令爬起来依然欢快的叫着:「汪汪…汪汪…」爬到了女人的身下

    开始报仇。这也许是世界上最滑稽的报复,只见这条没救的母狗撕咬这女王的皮

    质三角裤,等到把裤衩咬到了一边,竟然可笑的伸出舌头舔弄女王的阴蒂,阴唇,

    屁缝,还一边舔舐着从阴道内流出的淫水一边依旧发出愉快的叫声:「汪汪…汪

    汪。」

    男人可不想看到这滑稽可笑的一幕,但是他也算明白了,女王说的没错,这

    条母狗就是在挨,挨过在他身边的两年。你想挨,我偏偏不会让你轻松的挨过去。

    阴险的笑着对女王说道:「宝贝,看来你说的没错,是我错怪你了,来,起来,

    主人要看你狠狠的给我整这条不知好赖的母狗!」

    女王顺从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胯下的这条母狗还在追着自己的裤裆舔舐

    着,眼中发出毒辣的光芒。丝毫没有感恩戴德,而是恩将仇报的狂笑着命令道:

    「母狗给我躺好,我今天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随后拿起地下掉落的针

    头,一针一针的扎进母狗的指缝与趾缝。

    再听不见母狗欢乐的叫声,只能听见女人悲惨的哭喊:「啊!啊……」

    ……

    今年的春节李隆鑫没有像往年一样陪在父母身边,他依然苦苦寻找着线索,

    他不甘心就这样失去他纯洁的天使,即使他偶尔也会梦见天使已被打扮成母狗的

    模样。

    ……

    地球的另一面还没有春节这个习俗。

    至从金·奥纳西斯休学后,就一直找不到能替代她的人选,现在老师正有些

    失望的说着话:「只有你们四个,要把前年的舞蹈从新编排展示出来,有大企业

    要来给学校赞助,你们可要好好表现。」

    但四个女孩心里可不这么想,她们都出身在名门,可不习惯展示自己去讨好

    别人,只有梅里亚还多想了一些事,她已经是五年级了,是在这所中学的最后一

    年了,她可不想念什么大学,可如果不念书,回到家里多半会被家族逼着嫁人。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自从与李隆鑫分开以后她就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与其找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活受罪,还不如找一个爱自己宠着自己的大人物,只

    有这样才能够让她有机会去玩弄那些让她嫉妒得发狂的女人!是的,她的内心已

    经扭曲了!

    之前她深深的嫉妒着她唯一的朋友,金·奥纳西斯,现在她又多了三个季度

    的对象,就是现在跟她站在一起的女孩们,短短的一年多,这三个亚洲女孩,蜕

    变着,脱掉了幼稚的外衣,穿上了青春的礼服!

    如果说梅里亚曾经对生活的幻想是找到属于自己的白马王子,但那时幻想就

    破灭了,而她偏激的认为导致幻想破灭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不够美丽!

    现在她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她能够成为这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有谁胆敢比她

    美丽,那么她一定要将之摧毁!

    ……

    一场小型的演出进行着。

    这是一个曾经出现过的年轻人,他的眼睛盯着舞台中央,望着四个如花似玉

    的女孩,心里比较着,很快已经排除了那个个子最高的女孩,不是因为这女孩不

    够优秀,只是男人认为女孩对他来讲缺少了那么一点点神秘感。男人把目光聚焦

    在另外三个神秘的东方少女身上,梅里亚当然发现了,因为这一行人里面只有这

    个男人吸引着他,其他人实在是太老了。一个受过打击的女孩很容易就会心生妒

    心,她在心里默默发誓一定要得到眼前的男人,一定要摧毁身边的这三个少女!

    舞蹈很就快跳完了,女孩们把自己头上的花环依次献给坐在前排的长者,只

    有梅里亚向这位男士走了过来,带着她最美的微笑把手中的花环戴在了这位男士

    的头上说道:「您好,尊贵的客人,我叫梅里亚。」

    现实就是如此,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如果不是金·奥纳西斯过于

    耀眼,李隆鑫恐怕早就拜倒在梅里亚的裙下了。男士望着眼前这位快要发育完全

    的女孩,之前稍显稚嫩的酥胸已经变得沉甸甸的,之前稍显圆滑的双臀也变得紧

    翘翘的,再加如此近距离观赏也挑不出瑕疵的肌肤,还对着自己眨着媚眼,就这

    样的很容易的忘记了刚才看到的三名少女。

    大多数男人还是很现实的动物,一个近乎完美的女孩主动接近你,难道你还

    有勇气抛弃她去追觅其它对你没有任何感觉的女人?也许会有这样的男人,但很

    显然眼前的男人不是。只见他受宠若惊的答道:「美丽的小姐,很荣幸得到您的

    青睐,我叫罗伯特,来自英国。」

    梅里亚点了一下头离开了,离开时还回头望着男人,眼里带着秋波。

    ……

    晚饭后,女孩的寝室门前放着鲜花,上边的卡片里面写着男人的通信方式。

    就是这么自然,女孩和男人相识了,这正是女孩想要的,还有更大的惊喜,

    这男人竟是英国壳牌公司的继承人!没有了金·奥纳西斯,还有谁还能从她的手

    里抢走男人呢!

    女人内心变态的理想终于迈出了夯实的一步。

    ……

    中国人过着欢乐的春节,我们的邻居却遭受着灾难。

    望着眼前的断更残垣,一个矮个男人在问着天:「你是在愚弄我们么,这就

    是你给我们共和国日的礼物?」

    身边的男人拍了拍矮个男人的肩膀说道:「我的朋友,这也许是在给我们暗

    示,只有我们富强了才能不让这种事情重演,我们不能逃过大自然的惩罚,但可

    以减轻这种惩罚带给我们的痛苦。」

    矮个男人说道:「没想到你们政府也派出了救援队,好久不见,沙里夫,你

    们成功了。」

    沙里夫点头承认道:「是的,参谋长的计划很完美,你的国家成了他手上的

    棋子。」

    矮个男人问道:「沙里夫,你告诉我,我们以后会如何?」

    沙里夫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