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来用手把秀发挽了挽,眼角瞟了我一眼:「龙哥……还是以后再说吧……

    刚开始我……不习惯……」

    秀发挽起的的瞬间,我看见凤来的脸上罩着两朵红云,银牙轻咬着娇艳欲滴

    红唇。

    房子龙笑着摇了摇头:「凤妹,你就当他是一具行尸走肉就行了,我们干我

    们的,他只能干着急,说不得,动不得。」

    凤来还是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房子龙叹了口气,只好起身放下纱帐。大

    红色的纱帐顿时将帐内的凤来和房子龙和帐外的我跟柳鸣蝉隔开成两个世界。两

    片纱帐缓缓垂下,合拢,仿佛一把剪子,将我的心狠狠地剪成了两半。

    我虽身为韶城首富的独生公子,平日为人也放荡不羁,常跟朋友出入烟花柳

    巷之地,花酒没少喝,艺妓没少叫,但天地可鉴,我并未有仗着自己有钱就胡作

    非为,妓女我一向觉得是很脏的,我绝不会碰,买艺不买身一向是我的宗旨。

    见到可怜的乞儿,断炊的穷人,我还常常会掏出银两大方地施舍,扪心自问,

    除了偶尔闹点恶作剧外,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良心的事。

    至于婚事,家里也没少给我操劳,韶城的媒婆几乎全都在我家来回过数次,

    有自己上门的,有爹娘请来的,可是我一个都不满意。

    好不容易晃荡到了二十有六,才遇见这么一个让我一见钟情的女子,我承认

    我是费尽心思,甚至用了些不大光彩的手段把她强娶过来,但是我只是想对她好,

    只是想爱她,并没有抱着玩厌就甩掉的心态,我是真心实意地想跟她过一辈子,

    白头偕老。

    至于她有了心上人一事,事先没有任何人告诉过我,即使我强娶了她,只要

    她执意不愿跟我,我也不会强求,一纸休书就可以放她回家,让她去寻找幸福,

    却有何必串通她的心上人、这所谓的表哥一同来伤害我呢?进来就不由分说把我

    捆上,随后又用裹脚塞住我的嘴,我就是想一诉衷肠也无法办到。

    我现在只能坐在为我准备的新床前冰凉的地板上,眼睁睁地看着烛影摇红,

    将帐内二人的身影映出,映出那我明媒正娶的、本应属于我一个人的妻子,正配

    合着她的情哥哥的动作轻轻解下她身上最后的那件肚兜的身影。

    一只雪白的藕臂伸出帐外,指尖捏着粉红色肚兜,轻轻一抛。随着肚兜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