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板上。她放平了身体试,不行,再爬起来,往后边,挺直了腰杆试,还是

    不行。很久以后终于有个兵动了恻隐之心,不过也许,他只是急着想看到粗木头

    插在女人肛门里边前后捣弄的样子。他去伙房里倒了点猪油回来。涂上了油,再

    来。

    虹握紧了木头棍子。一头对准自己的肛门,另外一头,她要让它顶着地。只

    是棍子长了,它朝后边伸出去一大截,斜的厉害,虹把屁股往下坐,它就顺着地

    板朝后跑,虹按不住它。

    虹趴在地下喊:「帮我撑一下啊,哥哥……」折腾了自己那么久,虹觉得她

    从身体到精神都已经不行了,她只想让这件事立刻结束。她抽泣着哀求说:「亲

    亲哥哥……弟弟们啊……用脚顶一下,帮我把那东西顶一顶,别再让它动了…

    …」

    还像是真有人顶了一脚。虹光是管着自己的屁股就行,不用再顾两头,这一

    回该就简单点了吧……她弯曲起左手肘来支撑着地,试了两下子力气,再把额头

    也顶下去加上,右手就只是在胯底下扶着,别让棍子头滑到屁股沟外边去就成。

    女人摆正了身体,放松下肌肉,直着线地往后拱。一下,再一下,她觉得自己的

    后边半个身体就像是一个橘子,正在被一双大手撕扯成四分五裂的橘子皮瓣。每

    一块分裂出去的皮瓣,都是她的可怜的身体再也拢不住的骨头框架和嫩肉片片。

    那东西真是结实,也真的是粗啊,虹觉得,她都能听到自己的肛门被撑炸了的声

    音。她的屁股眼里外一圈,那些带着小皱褶的肉皮,全都紧紧地绷开在大木头棒

    子粗粝的边沿上,绷得通红,透亮,油滋滋地响。

    一股子酸水从肚子里被顶了出来,溢到了她的嘴角外边。女人几乎还来不及

    呕吐,更多的水就涌进了她的鼻子和眼睛,粘稠的液体挂在她红彤彤的鼻子尖头

    上,然后就是眼眶,她的视线朦胧一片,她趴在地上,真想放开声音大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