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装聋作哑,假装没看见。差林气不过,就弄了辆汽车,装上炸药,到颂韬府

    去示威。其实他也不是傻子,你以为真的会引爆啊?”

    龙坤紧追着问:”那现在怎么样啊?”

    披侬哼了一声:”还能怎么样?差林被勒戒三天,今天还在勒戒所里蹲着呢。

    屏尼上将更惨,官都让人家给撸了。”

    龙坤瞪大了眼睛:”颂韬这么厉害啊?”披侬苦笑着摇摇头说:”哪里是颂

    韬厉害,是军方上层那些老家伙还没有下决心,做样子给颂韬看呗。”

    龙坤忽然想起什么:”你说差林勒戒三天,今天应该是最后一天了吧?”

    披侬恨恨地点点头说:”是啊,怎么啦?”

    龙坤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朝侧卧在地上的蔓枫赤条条的臃肿身体看了

    一眼道:”我想请他来做客,好好犒劳犒劳他,也给他压压惊。”

    披侬稍一愣神,马上就咧嘴笑了:”这么好的福利啊?差林这小子要是知道

    在老哥这儿能玩儿上颂韬羞花闭月的小姨子,还是个大肚子,非乐疯了不可。”

    龙坤嘿嘿一笑道:”这几年叫这个颂韬压得我太苦啦。有人去他家送炸药,

    不管炸没炸,老哥我都得意思意思。再说我也是借花献佛,咱手里有现成的礼物。

    我也想认识认识这位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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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的深夜,靠近ZX北部边境山区的一个隐秘地点,一所豪宅的宽敞的

    地下室里,龙坤正和一身戎装的差林和披侬把酒言欢。三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了。

    龙坤举杯对差林说:”自古英雄出少年。老弟年轻有为,敢作敢当。国家就靠你

    们了。认识你是我龙坤的荣幸。老哥我敬你一杯!”说完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抹抹嘴,别有深意地瞟了披侬一眼,醉眼朦胧地拍拍差林的肩膀说:”老

    哥我也没有什么奇珍异宝款待兄弟你。我这儿有个稀罕物件,就是个乐子,给兄

    弟开开心,你可别嫌弃哦!”

    说着他拍了两下巴掌。大门开了,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光着上身的彪形大汉,

    手里拉着一条铁链,牵着一个白花花的东西一扭一摆笨拙地爬了进来。

    差林眼都看直了。直到那白花花的东西爬到近前,他才看清楚,大汉用铁链

    牵进来的,竟是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准确地说,是个一丝不挂的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