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外用药倒在棉球上,小心的擦拭着光秃秃的阴部,药棉刚一接触,她就

    触电般的收回了手,那剧烈的刺痛让她眼角带上了泪花,怎么了,这点苦就不行

    了?记住这个痛苦是谁造成的,把这当成是自己的动力,宰了他,以后用十倍一

    百倍的手段折磨他宰了他再找回来!

    她咬着牙用力的擦拭着下体,嘴里不停地抽着凉气,终于全部涂完药液,她

    脱力的靠在沙发上,身上满是冷汗,粘达达的,低垂着的小脑袋上,乌黑的发丝

    垂在胸前白皙挺拔的双峰上。

    「…啊…好疼…真他妈好疼啊…」

    将面团丢进垃圾桶,当林诺叉着腿笨拙的收拾完杂乱的客厅已经是一个多小

    时之后了。

    她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向二楼的楼梯,却在楼梯前止住了步子,她愣了一下,

    然后三步并作两步挪到垃圾桶边,翻找起来,然后,她在众多的垃圾中看到了她

    的目标。

    她手拿着那个针剂的玻璃瓶看了很久,辨认着瓶身上的文字,然后小心的拆

    下注射器上的针头,再三的确认周围没有人看到后,塞进了沙发一侧扶手的缝隙

    里。

    重新将垃圾装回垃圾箱,她缓慢而坚定的挪动着步子,踏上了通往二楼的楼

    梯。

    韩洁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客房,她抱着自己不停发抖的身体跪了下去,趴倒在

    房间冰冷的地板上无声的哭泣。

    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自己要遭受这样的凌辱?

    一个月前,她还是个跨国集团的总裁夫人,虽然和丈夫的关系早就形同路人,

    但却生活得还算平静。

    谁知这种平静却突然被打破了,先是女儿失踪,绑匪打来电话勒索,本就患

    有严重神经衰弱的她几乎在第一时间倒下了,女儿是她的心头肉啊,在那个家里,

    女儿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丈夫在警方的监控下去和绑匪交付赎金,按照一般大多数案件的解决办法,

    不都是应该在交赎金的时候抓住绑匪然后成功解决人质的嘛?

    那为什么病倒住院的自己却在医院的厕所里被家里的小保姆捂住了口鼻?

    然后,她又见到了那个她曾经奚落过、贬低过、侮辱过而后却又百倍奉还的

    男人。

    初见他时,还是在中学时代,他是班上的学习尖子,虽然长得也算高大帅气,

    但是书卷气很浓,人也很腼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