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就一脸动容的转身离去,留下来的彷佛只有「吱吱」沉音的蝉声以及喘气呼

    声而已。

    室内深沉,远处虽有蜡烛火光,却照不入架上,黑黝黝的架子在沉暗中看来

    彷佛令她看傻了眼。此刻,两个人在沉暗中四目相看,就像有种千言万语说不尽

    般的眼神,令彼此之间的喘息更明显地急促了一些。

    「小宣,快过来师父身边……」定一师太看见眼前的弟子居然一副含泪的容

    颜,登时吃了一惊,口内喃喃呐呐的说道:「有什么事不怕对师父直言,是不是

    山上发生了什么事?为何那班秦狗只擒抓了你,山上的其他弟子们如今到底身在

    何处?还有你的大师姐现今又被关在哪个地方?」

    近乎心坎绞碎中的小宣突然听到这把语调,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深被威胁

    困扰的她在心虚中不禁挣扎了一下,黯然了半晌,突然抛下脑袋中的一切,情急

    的扑过去,一把抓住架上的师父,哭泣作声。

    「师父……」小宣紧张的拥抱着仍被捆在架子上的师父,湿着眸张了张嘴,

    彷佛要把自己被被奸人威胁的苦衷一一说明,转念之下却将要说出来的话咽了回

    去。

    「你怎么了?究竟山上发生了什么事?其他的师姐们在哪?」定一师太明眼

    过人,毕竟她行走江湖多时,现今已身经百战,而且阅人观察力也不凡,所以她

    始终觉得怀中的徒弟彷佛有点不对劲,但也说不出到底哪不对劲。

    「她们……她们……仍在山上……」小宣晃了晃愁眼,一边呜咽作声,一边

    伸手擦了擦脸上横流下来的泪珠,竟然向她本身最尊敬的师父面前说起一个谎言

    来了。

    「那你又为何私自下山,途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定一师太凝住着她,眉

    头紧皱,心中突浮起种种悬疑,于是心急的问道:「你快把话说清楚吧,别在为

    师面前哭哭啼啼了。」

    「其实我……」小宣猛然睁开湿睛,心跳得像打鼓,在她师父面前犹豫了半

    响,便松开双手,一脸沮丧的凝住着她,继续诉说:「我之前由于担心师父在途

    中会遇上偷袭,所以才不顾师姐们的劝告,私自下山寻找师父的行踪,可是却被

    一些路径的秦兵发现了我,所以才被他们擒拿回来这儿。」

    「原来如此……唉!」定一师太忽闻,额度一松,不禁叹了口气,道:「你

    功力尚轻,而且还长途跋涉下山,单人匹马又岂能斗得过那些秦狗贼呢?幸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