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后果,一旦心事得到了释放,正所谓药到病除,皇天是

    不会辜负有心人的!」

    黯然无语了一会儿,我终于鼓起勇气看着洪老爷道:「其实……我不知从哪

    里开始说起,其实从我新婚之后,便开始怀疑自己在闺房那一方面能否满足我妻

    子,而我又是不是个无能的男人……」

    「兄弟何出此言呀?」洪老爷目光速转,顿时眼睁睁地瞪着我说。

    「其实我说这一番话,的确是有根据的。」我暗暗叹息,毕竟这些婚姻年来

    我确确实实在空虚和孤寂的日子里受过了不少个苦头,最后连唯一的妻子都要移

    情别恋,舍我而去。说着说着,脸上五官不禁俱是冷汗:「我家妻子一直都埋怨

    我,说我不能在床上满足她的需要,所以我才舍心让她到外头另结新欢,怎知道

    我连她的心都飞跑去了。」

    「确有其事?」男子气慨十足的洪老爷登时怔一了怔,彷佛变成一座蜡像似

    的神情,因为他始终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霍地呼喊颤声道:「真岂有此

    理!世间上真有如此不贞不洁的恶劣妇女?那兄弟当时何不大义灭亲,应该立刻

    抓她去浸猪笼啊!」

    「浸……浸猪笼?」我暗地里掠过一阵冷风,不由分说地想到了一个借口谎

    言,毕竟自己错手杀妻一事是不能见光的天大秘密。因为人心难测,我唯有强忍

    心中话,随即吞了吞口沫,开口对他解释道:「我……我家乡那里从未有过这种

    刑罚,唉……前事还是莫提了,反正一切都已随风飞散,只要她可以得到幸福,

    该走的就让她走,如果留不住她的心,使硬强勉留住她的人也是于事无补,我应

    该要洒脱点,放手让她往外头飞。」

    「唉!看不出兄弟你如此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潇洒看透世事,宁愿成全她的

    终生幸福,自己舍身受尽心灵上的折磨也不顾,洪某在此也不得不佩服了。」洪

    老爷目光如豆,面上似哀非哀,不禁又深叹了一会,彷佛明白我所受尽的苦楚一

    般。

    「洪老爷言重了。」我立即扶掌,额度前端不禁掉了掉冷汗,更是颤声地诉

    说:「假若说到佩服两个字,小弟我本应要向洪老爷说声佩服才是,不是,应该

    是佩服到五体投地才对!试问天下间一位家财满城、妻妾成群、权力尽握的男人

    居然乐意本家的女人伏在他人的怀抱里,而且还亲眼目睹她受尽其他男人的玩弄

    也不会动怒发癫,能做得如此虚怀若谷,人世间可以算是少之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