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麻烦了,只是用一根中空银

    针刺穿颅骨,达到淤血所在,再注入特殊药物化开血块,让淤血自针腔流出便可。」

    郭雪瑶一听大惊,「于前辈你连他头骨都给穿了个洞,那人还能活了吗?」

    于凉城摆手道:「人的颅骨也不是天生一块,而是多块骨头拼成,银针纤细

    如发,自骨缝处下针,以无间入有隙,并不会有多大损伤。」廉驰听于凉城说得

    有理,心中犹豫起来,既想冒险一试,又怕无端送了性命,问道:「于前辈你究

    竟有几分把握?」

    于凉城捋着胡子道:「五年前,我曾经以此法自人的脊骨中抽出淤血,那人

    虽然并未痊愈,不过双腿已经可以微微动弹,比起之前来好上了许多,这方法老

    夫倒是觉得可以一试。」廉驰拿不定主意,看向郭雪瑶,郭雪瑶安慰道:「廉公

    子你放心,于前辈一生行医,从未失手,便是医不好你,也绝对不会害了你的。」

    廉驰下定决心,一拍大腿道「好!既然雪瑶你这么说了,我就试上一试,就

    算医治不好,也少不了一块肉!」于凉城见廉驰答应便去准备,他毕生专研医术,

    对于疑难杂症最感兴趣,若是能治愈了廉驰的失魂症,又是医道上的一大创举,

    心中十分兴奋。

    于凉城端出一盆热水,对郭雪瑶道:「你帮我把他的头发洗干净,记住一定

    要多洗几次,不要留下半点脏物。」郭雪瑶脸上微微一红,却怕廉驰自己洗发难

    以洗得干净,只能羞涩的对廉驰道:「廉公子,你躺在床上,我帮你把头发洗干

    净。」廉驰见郭雪瑶像个新媳妇般羞涩,乐不可支,仰躺在床上将头伸到床外,

    隐晦的调笑道:「恩,以前燕子也经常这样帮我洗头发的。」

    郭雪瑶听廉驰竟然把她和单燕相提并论,更是大为羞赧,眼睛都不敢看向廉

    驰,解开他的发髻,专心洗了起来。廉驰闭目而躺,让一双纤手在他的头上抚弄,

    郭雪瑶的动作十分轻柔,还有一种躲躲闪闪的青涩,撩拨得廉驰心神激荡,恨不

    得爬起将她抱在怀里亲上几口,完全没了即将冒险医病的紧张。

    郭雪瑶极为认真的洗了不知多少遍,于凉城自内室出来道:「好了好了,洗

    得够干净了,不要再洗了,东西都准备好了,你们进来吧!」郭雪瑶被于凉城一

    说,羞得后颈都红了起来,埋怨道:「是于前辈你要我多洗几次的。」廉驰却趁

    机低声笑道:「雪瑶你若是喜欢洗,以后我再给你洗个够,不过现在还是医病要

    紧。」

    郭雪瑶像只兔子般跳开廉驰身边,又气又急,「我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