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抽独奶、抠湿屄,由此正中老婶子圈套。

    他大力揉搓老美人的大奶子。这奶虽然孤单,可是特肉感。手指深陷进去,

    不想出来。姬下头的黏汤儿流得更凶了,弄得屄口浮溜浮溜的。

    小赖鸡巴直了,不管不顾就杵进去。骚女人扭着屁股攥着独奶瞅着他,目

    光迷离,大声叹息。这不就是他苦盼的征服么?小赖青筋暴弩,大口喘气,以

    为在惩罚一个过错女人,其实那女人得到的快乐比他多十倍。

    脑袋跟鸡巴一起迷失在潮热的瘴气深处。他一边肏一边打一边骂「烂屄、

    贱货」。小赖成了施暴人。这是互相做爱还是单方面盛怒狂暴?

    恍惚中,堕落的感觉像飞翔。他一边肏一边恶狠狠说:「我肏死你!」

    姬听了心里暗笑:男的好奇怪,都想肏死女的,事实上正相反,只有累死

    的牛、哪有犁坏的地?不过她眼下真的舒坦。白天在坡上,手了几个、口了几

    个,还被摸被抠,都不杀痒;她屄腔里一直充血滚烫,黏水儿没断。现在被小

    赖暴虐折磨,发骚的感觉一波一波往上漾,像大震前的小震。她使劲奔上挺屁

    股。暗地里,经验老道的一条热屄正在绞杀年轻。

    小赖肏得令人发指,动作强暴刚硬,眼珠子通红,他是马德里斗牛场上浑

    身是血、垂死不屈的公牛。他这不是发泄,而是发狠。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

    想弄死胯下这妩媚老婶子。

    姬快活透了,方才偷偷高潮了两回,可她嘴上没说出来。第一,她希望小

    赖一直以为这场恶斗是小赖在惩罚她、增加暴虐力度;第二,她希望小赖延长

    肏屄时间、这样她能再暗爽几回。

    她一边挨肏一边揪扯自己头发、抽自己嘴巴。小赖一边发疯肏她一边瞅她

    发疯,觉得这老美人真会玩儿。他把粗硬手指杵进老婶儿嘴里,搅动里头那软

    乎口条。老婶子卖力啯着,吱咂响。

    她可真好看。咋瞅也瞅不够,这可咋办?他一边发狠肏,一边俯下身亲老

    美人好看的脸。老美人一把薅住他后脑勺,梗着脖子伸出舌头舔他脸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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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子里,太阳已经没了,气温唰唰降低,潮润的凉意从林子深处弥漫过来。

    木屋里,卧熊眼前的毯子上,女经理、女老师经过69舔屄、舔屁眼儿、

    互相手淫,各自都达到了高潮满足。

    余波渐消、余香缠绕。女经理跟女老师并肩躺毯子上。女经理问:「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