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上、

    腿上、脚上满是绳痕,粉红,凹陷,不消退,像欲望。咋虐都配合、咋折腾都

    可以,这样的好女人也不好找了吧?干啥要放手?我不放。

    姬也动摇了。那天说分手本来是咬着牙为应付道义勉强说的,现在她彻底

    被拿住、不打算离开这壮小伙儿了。好不容易调教出来了、成型了、合格了、

    合口味了,放走?白白送给外头那些嫩丫头?那我这儿干啥呢?免费培训?我

    不。

    她拿热毛巾过来给小赖擦汗。她对小赖的好简直无以复加。小赖已经平静

    下来,意识到刚才床上又捆又打又骂有点儿失态,就说:「原谅我。方才……」

    姬打断他说:「没事儿。你不知道,女人喜欢霸道男人。」

    小赖想说我知道我不该再来。我知道这不对。今天是真的最后一次了。可

    一张嘴,说出来的却是:「我要跟你在一起、直到死掉。」

    咋又这么没骨气?他纳闷。心和嘴巴能差这老多?

    姬被感动坏了。人这一辈子,被狠狠撞腰的瞬间没几次。她命苦,被不该

    来撞的人撞过、还是一而再、再而三被撞。现在眼前这年轻人是她一直等的那

    个人么?这么好的人,我居然跟他闹分手,我这是咋的了?

    眼泪慢慢糊住了她的视野。她只能模糊瞅见小赖慢慢贴近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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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考场里还是一片唰唰声。大家都在拼命赶时间埋头答题。唯独小

    赖瞅着天书愁眉不展。大白杏一直偷眼瞅监考的女老师。

    女老师终于出去了,可能上厕所放水吧。大白杏赶紧把自己的一篇卷子塞

    给小赖。

    小赖一愣,把卷子还给大白杏。大白杏又塞过来。小赖塞回去,低声说:

    「快拿回去!我不抄!」

    二人推让的工夫,站在门外的女老师微微往考场里侧脸探头。

    考完,交完卷子,小赖、大白杏跟着大家往外走。在门口,女老师叫住大

    白杏,让去趟办公室。小赖没意识到危险。大白杏被老师叫去办公室的次数多

    啦,肯定又是让帮着判卷子。

    他走出校门口,四处望,没瞅见期待的那个人、那个扥走他魂儿的人。

    现在还早。回家还是西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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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白杏跟老师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里有几个其他老师。大白杏没当回事儿,

    她不知道方才被瞅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