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果然十分恼怒,

    却也果然无暇深究,『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说完就急急忙忙走了,他身后的老牛连忙跟上,走过我们身边时猥琐地伸了

    伸大拇指,艳羡地朝毛毛眨了眨眼。

    危机过去,我和毛毛快步穿过走廊,出了后门,消失在黑暗之中。

    『Cheers~~』我和毛毛碰了碰杯,将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这只尊是赝品的?』这个问题昨晚他没有回答,一直

    困扰着我。

    『你造假的手段很高明,尊的本身完全可以乱真了,』毛毛抿了一口香槟,

    嘴唇上被我咬破的伤口沾到酒精,疼得他皱了皱眉头,『问题出在内壁刻着的铭

    文上面。』

    我点了点头。我的中文底子差,根本不通商周时期的文字,可是青铜器上要

    是没有铭文就卖不出价钱,所以只好从其他青铜器上面,东抄一句,西挑一行,

    拼凑出来十几个字刻上。

    『这件东西上的铭文语句不通,不知所云,我就起了疑心,』毛毛接着说,

    『前天晚上潜入你的房间,看到了那些用作蓝本的拓片,以及你照猫画虎鼓捣出

    来的铭文底稿,真相自然大白了。』

    『你还是个雅贼,』我隐隐有些不安,『原来你那天偷进我的房间,不是为

    了偷东西。』

    『其实我的职业不是小偷,』毛毛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我是

    国安局负责调查伪造文物的侦探。』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呆呆地看着他,原来他一直在骗我。

    我看到了他嘴唇上的齿痕,回想起了昨晚的激情,作为一个造假高手,我知

    道有些东西是无法伪造的。

    『你,真的要抓我回去?』我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我调查过你的背景,』毛毛突然笑了笑,『你仿造的赝品青铜器,不是卖

    给了洋鬼子,就是卖給了台巴子,不在我们的司法管辖范围以内。而这些收入,

    你大都捐献給了希望工程,所以于情于法,我都没有理由抓你。』

    『毛毛,』我心头一喜,不是为了免除牢狱之灾而高兴,而是因为身边这个

    男人,『我爱你。』

    『娜娜,我也爱你。』毛毛说。

    『不过,你是造假的,我是抓造假的,』毛毛狡黠地一笑,『我们中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