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白无瑕再吼两声,保管他会象兔子般跳下床去。

    钱日朗不知道,这几句话白无瑕不是朝他说的,是朝妈妈说的。

    “无瑕,妈妈就要离开你了。你要努力地活下去。妈妈不会死的,我会等着

    你,等着我们重逢的那一天。”

    “我一定会,一定会!”

    这是在白无瑕离开妈妈时许下的诺言。诺言必须遵守,在以后的人生道路里

    白无瑕几乎是偏执地遵守着每一个诺言,她总认为只要有一个诺言实现不了,那

    么救出妈妈的诺言也会实现不了。所以钱日朗提到信用、提到诺言深深地刺激到

    了白无瑕,她甚至都不记得对钱日朗许下过什么诺言,但诺言必须要遵守。

    白无瑕又哭了,哭得比刚才还伤心,眼泪大滴大滴往外淌。

    钱日朗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女人真是善变,前一刻河东狮吼,下一秒成待宰

    羊羔。他不知道白无瑕在想些什么,但手掌中的玉足却已轻如鸿毛。

    肥厚的嘴唇如巨大的蛆虫爬过小巧秀足的每一处,最后钱日朗把足尖含在嘴

    里,咂咂有声的吮吸着,见单只足尖放入口中绰绰有余,他抓起白无瑕另一条腿,

    把嘴巴张到恐怖的极致,竟把两只足尖都塞在嘴里。

    白无瑕双手抓着膝盖、抓着裙摆,让碎花长裙的宽大的边缘紧裹着大腿,低

    低的饮泣声回荡在沉郁的空气里。

    钱日朗一不做二不休,吐出玉足后岔开双腿坐在白无瑕的脚前,抓着隐隐显

    着淡淡青筋络的脚弓,让柔软的脚掌中部弯曲处夹住了自己的阴茎。

    折腾了一夜,白无瑕已经筋疲力尽,再加又有了被他咬住乳头时的一样的心

    态,她忍着没有吭声。

    雪白的纤足夹着阴茎快速起落,直到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双足间似喷泉般

    射向半空,玉足上滴满落下的秽物。

    白无瑕看看窗外,依然黑漆漆的,这一夜过得真是漫长。

    虽说男人射精后欲望会陷入一个低谷,但只要诱惑足够巨大,欲望永远不会

    消退。白无瑕又直又挺的长腿成了他下一个进攻的目标,虽然公司里美女如云,

    比白无瑕的高佻的女人也不少,但没有一个人的腿比她更美。

    “把裙子拉高点。”

    白无瑕欲言又止,她实在懒得去和他辩论约定里可以摸腿是隔着裙子摸还是

    不隔裙子摸,她实在太累了,身体累,心更累。

    白无瑕提着裙子往上拉,长裙变成了超短裙。钱日朗还想叫她再往上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