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梁突然塌方,造成了20多人死亡,一时间各大网站和新闻媒体纷纷报道,新

    经济开发区的领导相瞒都瞒不住,现在死者家属都闹到了天河省省政府的门口了。

    硕大的横幅写着「城建贪官,祸国殃民,国家建设,养活蛀虫」,边上一堆

    披麻戴孝的家属,这样的报道让天河省省政府的官员们很被动,让新经济开发区

    的区领导们更加煎熬。

    省政府给了区政府巨大的压力,而区政府给城建局下了死命令,而城建局的

    局长则对这次的事故开了无数了的会,短短三天的时间大大小小的会就开了十几

    次。

    城建局这样的肥水部门,能进去的多多少少都有点关系,这样树倒猴孙散的

    局面,但凡有点政治眼光的人都开始活动了。可组织这次招标的刘全志却完完全

    全的被上面的人抛弃了。

    作为这次组织招标的二把手,城建局副局长,身后没有通天的关系,只是一

    个靠自己爬上来的农村人,这是一个很好的替罪羔羊,合适到各方势力都拍案叫

    绝,就这样刘全志的命运就这么被定了下来。

    看着这短短的一则消息,初次接触到这类政治斗争的高贝宁确实有点陌生,

    很多地方虽然有心但是不知道怎么下手。

    唯一知道的几点就是。第一,刘全志不是这件事情的主要负责人,只不过是

    被推出来顶罪的可怜人。第二,纪委现在还没有把刘全志的事情给出结论,作为

    这次博弈之外的纪委一方也在观看,是否需要把事情做成铁案。

    「张叔叔,还得请问你几件事情……就是刘全志是不是一定会定罪……」

    「也不能这么说,这个刘全志怎么说呢?现在只是请他过来询问,其他的人

    也在收集他的罪证,只不过现在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信息,要定罪也行,不定罪

    也行……到时候要看老大的意思……」这个叫张叔叔的纪委官员对高贝宁这个初

    中生异常的客气。

    他其实心里都明白。一方面,他现在的职位和以后的飞黄腾达全依高贝宁的

    父亲,现在他张硕的命运已经和高书记绑在了一起,在外人眼中他的身上已经带

    着明显的高家印章。另一方面,他知道高家的关系不单单是在天河省,那可是通

    了天的擎天巨攀,只要高家那位老祖宗活着,高建国是不可能出现大的波动。

    而这位高贝宁比之父亲更加恐怖,不单单是高家独苗,而且他的外公还是军

    方的土匪头子,那可是拔枪打死你都能让你没处说理的恐怖人物。